“清丫頭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快起來。”
“是啊,清丫頭,然丫頭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們這些做叔叔伯伯的不來幫忙,誰來幫?快點起來!”
他們說著就將安清扶了起來,一個叔伯帶她來到安然的墓前,就離開了,他們知道她肯定會有很多話要和然丫頭說,他們就不打攪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整個墓碑前就只剩下了安清,安清站在姐姐安然的墓前,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她輕輕地?fù)崦贡夏酋r艷笑容滿面的照片,心里十分復(fù)雜,她們相依為命那么多年,轉(zhuǎn)眼幾年就天人永隔。
“姐姐,我回來了?!卑睬迓曇舻统炼鴾厝幔路鹋麦@擾了這份寧靜。
安清蹲下身,坐在墓碑上,靜靜地望著那塊石碑,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的身上,溫暖而柔和。
“我都忘了給你帶花了,你那么喜歡花我竟然還忘了,下次我再給你帶,這次不要生氣?。〗憬?,你知道嗎?我多么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醒來后你還在。”安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你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彼难蹨I無聲地滑落,滴在地面上,很快就消失不見。
安清在墓前坐了許久,直到夕陽西下,天邊染上了一片橘紅色。
她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最后看了一眼那塊墓碑。
“姐姐,我得走了,我會再來看你的,你要保重,下次我一定不會忘記帶花。”她輕聲說道,然后轉(zhuǎn)身,一步一步地離開了墓地。
在安清離開后,墓地又恢復(fù)了寧靜,只有微風(fēng)輕輕吹過,仿佛是在回應(yīng)著安清的話。
安清走出墓園,就看到護(hù)她的人都在墓園外等她,安清什么都沒問,上了車只道聲:“去京都吧!”就不在開口說話了。
整個車上的軍人也都安安靜靜,只有汽車的聲音和窗外的風(fēng)景。
安清看著窗外不斷變化的風(fēng)景,心里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回來了?!?/p>
三年后,京都────
21歲的安清一襲紅色長裙的向京都首長辦公室那邊走去。
在原本安清就非常好看的面容,經(jīng)過三年的沉淀現(xiàn)在變得更加的嫵媚,艷麗,漂亮的同時帶著攻擊性,尤如一只魅惑人心的狐貍,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入她的圈套。
“你來了?”
“是的,來了,不是我說一號,你叫我來是做什么呀?我很忙的好不好!不要動不動就讓我過來!”原本就好看的面容反倒因為這樣無賴的說話,攻擊性都變小了。
一號似是習(xí)慣了,揉了揉鼻梁道:“你說的忙,就是在酒吧看男模蹦迪!安清,你是軍人!你是有少將軍銜的人!”
“那你把我軍銜收回去吧!你知不知道沒有美男在側(cè)是多么難受的事嗎?你不懂我啊!”
一號被安清氣的差點沒喘上氣:“你這丫頭是要氣死我!什么歪理都說得出來,還收回軍銜,你當(dāng)軍銜是大白菜??!說收回就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