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他又扭頭對著清寧道:“多謝師姐”
清寧聽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咦~~你怎么越來越矯情了!快走了,那傻小子都已經看不到了。”
李蓮花聞言搖頭輕笑道:“我們不跟著他,這邊兒走?!?/p>
也不知道李蓮花是怎么繞的,反正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內院。
循著人煙,不多時就看到了一處亭子,剛接近,就聽到里面方多病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前天動的身,走的是官道”隨即一股股殺氣就自庭中蔓延了開來。
清寧和李蓮花無奈相視一笑,心中感嘆,這傻小子。
隨即就見李蓮花故作高深的走了進去,邊走還邊說著“竹哨、排簫都見響兒,這位朋友呢,也跟咱們在一個屋聽曲,南腔北調不分家呀”
清寧見此急忙跟上。
就看見李蓮花指著方多病道:“這位朋友呀,不過是個肉頭,平日里不怎么下地,不懂行話,大家莫怪呀”
隨后就坦然的看著其余人員。
只可惜傻小子就是傻小子,朝著李蓮花就道:“什么是肉頭哇?”惹得清寧不自覺一笑,不過也好,倒也側面證實了,這傻小子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肉頭!
對面人放松了警惕,啐了一口,道了聲:晦氣
這時剛剛為難方多病的那個醉老頭,又對著李蓮花道:“呦~你又是幾更動的身,走的哪兒條便道???”
李蓮花淡定自若的答道:“二十更動的身,走的嘛~~~獨戶道!”
就見那醉老頭,詫異地‘嗯?!’了一聲,繼續(xù)發(fā)問道:“既然走的是獨戶道,那敢問閣下身上扛沒扛幡,幡上是幾個字兒????”
李蓮花語氣肯定,眼神幾句壓迫感地看著對方道:“扛金幡,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樓前留過的四個字”
聞言眾人,趕緊向著李蓮花拱手作揖行江湖晚輩禮,齊聲道:“拜見素手書生前輩”
就見那傻小子,一臉蒙圈地也跟著拱手作禮。
逗得清寧差點兒笑出了聲兒!
剛剛的醉老頭,也不醉了,繼續(xù)弓著身,一臉歉意地道“沒想到素手書生前輩也出山了,晚輩丁元子,師承鎏金一系”
“晚輩段海,遺墨”
“在下葛潘,山卯一系”
“我們兩兄弟,張慶獅、張慶虎,師承天漏。早就聽過先生大名”
眾人剛剛接手完,就見剛剛的醉老頭丁元子,故作姿態(tài)對著坐在窗邊的一人道:“咳咳,古風辛,素手書生前輩跟你走的一樣是獨戶道,還不快來拜見?!?/p>
只見那人,幽幽的道:“沒興趣”
頓了頓,看著清寧,似威脅又似告誡地道:“前輩和后面這位姑娘可是一伙兒的?下地這等陰暗的活計,前輩可得好好照看好嘍。
在座的都是男子,如此姿色,萬一被冒犯了,可如何是好!!”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只見那丁元子趕緊對著李蓮花道:“前輩,莫怪罪,這個姓古的半路出道,不懂規(guī)矩,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李蓮花聞言有些生氣,正準備出手,就被清寧拉住,只得道:“我的人,我自會看護好。又有誰敢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