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李相夷,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這一切!”
李蓮花頗為自謙的道:“巧合,巧合而已!先前我以為觀音垂淚對我有用,又在玉城意外得知你還活著,這不就趕巧在這兒給遇到了嗎?
更何況,那臭脾氣的小屁孩,一看就跟你一個磨子刻出來了。
也不知道你做的哪門子的偽裝?
說著又似乎很是費解地道“不過,我說你呀,都這么多年了,還是改不了你的臭脾氣!”
聽著李蓮花在哪兒說個不停,插不上嘴的笛飛聲簡直要氣炸了,忍無可忍地懟道:“李相夷,這么多年你是只練心眼子和嘴皮子了嗎?”
聞言李蓮花訕訕地一笑,往后退了幾步,戒備著已經(jīng)手撫刀把的笛飛聲。
“哎哎哎,別沖動~殺了我,你的內(nèi)力可就保不住了~”
笛飛聲聞言眼神似威脅,似委屈地看著李蓮花,語氣憤怒眾夾雜著幽怨地道:“你威脅我!”
李蓮花趕緊擺手解釋道:“我怎么可能威脅你呢?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個人啊,最不受的就是威脅。
你就站那兒別動,我們慢慢聊!”
卻不想,笛飛聲反而一瞬間閃身,在李蓮花戒備地看著他的時候又一個閃身來到方多病的身邊,將刀架在了方多病的脖子上,目光灼灼地看著李蓮花道:
“我知你可能不在乎你自己的生死,那他呢?昔日聞名江湖的四顧掌門可在乎這小子的生死?”
李蓮花無奈攤手,他就是為了這小子,才一直在這兒轉(zhuǎn)移話題,沒有直接問師兄的事情啊~
看著昏睡過去的方多病,李蓮花苦笑了一聲,早知道不來這兒了。
但還是開口勸慰道:“我只是想與你做場交易,你不必如此。”
聞言笛飛聲更氣了:“交易?你所謂的交易就是給我下修羅草?”
李蓮花心虛,他這不是怕他跑了嗎?
旋即趕緊道:“你看這樣,你幫我找我?guī)熜值倪z骨,事成之后,我送你一件禮物——《洗精伐髓訣》如何?”
笛飛聲疑惑:“你師父的絕學?”
李蓮花:“沒錯,此功法,可逆轉(zhuǎn)心脈,將修羅草絲排出體外,恢復你的內(nèi)力!
相必堂堂金鳶盟盟主笛飛聲不會這般持強凌弱,連交易也不敢做吧?”
說著眼神還往方多病的方向瞟了一眼,眼里的意味十分明顯。
就在李蓮花一味笛飛聲要妥協(xié)的時候。
卻見笛飛聲沉思片刻,卻并沒有放下刀:“可你師兄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恐怕早就化為一杯黃土了!我找不到。還是拿他換比較劃算?!?/p>
說著又將刀貼近了方多病幾分,皮膚與刀刃接觸的部分隱隱已經(jīng)開始透露出些許血絲。
李蓮花神色微沉,袖子中的手化掌為拳,開始暗暗蓄力。
嘴上卻是不饒人地懟道:“果然,人是會變得。枉我還自以為了解笛盟主,既如此笛盟主動手吧。
我與他素不相識,算起來用我二人這兩條小命換堂堂金鴛盟盟主笛飛聲的命也是劃算的?!?/p>
···
笛飛聲在李蓮花的聲聲諷刺中漸漸冷靜了下來。
只見笛飛聲嗤笑一聲,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道:“你想找你師兄的遺體?
可十年已經(jīng)過去,說不得你師兄已經(jīng)被哪里的野狗吃了也不無可能,難道你要我殺遍天下野狗,去找你師兄的骨頭?”
聞言李蓮花面色陰沉,再不見方才的和煦
“當年,是你金鴛盟殺了我?guī)熜趾笥謸屃怂倪z骨,我才會與你東海一戰(zhàn)!為此甚至連累了我···”
話音微頓,轉(zhuǎn)而道:“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我?guī)熜值倪z骨,卻未有所獲。如今你歸來,定能號召金鴛盟重查舊事,幫我找到師兄。
只要找到師兄遺骨,《洗凈伐髓訣》我必雙手奉上。
否則···”
笛飛聲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難道我就不能嚴刑逼供?!?/p>
李蓮花邪魅一笑道:“那樣的話,我敢說,你敢信?”
更何況,你就那么確定你能永遠困住我?別忘了,可還有我?guī)熃隳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