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我們也是金宗主的血脈~”
隨即故作苦惱地走著眉頭。
薛洋見此配合地道:“哼~小爺才不認這滿身罪孽的糟老頭子做爹呢!
他怕不是想兒子想瘋了,記錯名字了吧!
他的兒子不姓金嘛~跟小矮子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且他兒子不是在他身后坐著呢嗎?”
金光善不理會魏稞和薛洋的言語,而是用著慈愛的目光看著孟瑤:
“阿瑤,你當真不認為父嗎?
為父知道,你在怪我,可當日金陵臺你忽然來認親又無憑無據(jù),為父實在不敢相信啊。
這不,那之后,為父就派人細細查訪,半月之前才得到消息。
為父立即就匆匆趕了過去,也因此才誤了這射日之爭。
孩子,你的身份已經(jīng)明了,為父來尋你了?!?/p>
一番話說的情深意切,說到深處,更是眼含熱淚,讓人見之心酸,為之心痛。
可惜,這番話在孟瑤不知道真相之前,或許有用。
故而孟瑤直接道:
“素聞金宗主和金夫人伉儷情深,此生從不曾納有二色。
膝下更是獨有一子,姓金,名子軒。
金公子正端坐在您身后,孟瑤不敢高攀?!?/p>
金光善眼神一暗,聲音卻是帶著顫音地道:
“阿瑤,你在怪我!也對,你該怪我。
我不該忘了對你母親的承諾。
是我的錯···
可據(jù)我所查到的信息,你母親生前遺愿唯有讓你認祖歸宗。
你,當真要違背你母親的遺命?”
果然,此話一落,就見孟瑤臉上浮上一絲遲疑之色。
見此魏稞似事怕失去良才般,著急地對上金光善:
“金宗主一張巧嘴,就想帶走我魏氏大長老,怕是不夠吧!
你既說是你對阿瑤的母親不住,那若是阿瑤歸宗,孟姨當是什么名分?
阿瑤又是以何身份立足?
還是,金宗主只是隨口扯的白話,只為了阿瑤身上的射日之功和一身才能?
那也太隨意,太功利了些。
我魏氏也是給得起的。”
“阿瑤,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如此,這父親可還有認的必要?”
孟瑤臉上情緒再次變化,似乎是被魏稞給說中了。
只見其躬身道:
“多謝金宗主厚愛,孟瑤此生,母親在哪兒,瑤就在哪兒?!?/p>
眼見孟瑤推辭,心中對仙督之位,甚至岐山的財寶、乃至陰鐵有想法的金光善如何肯善罷甘休。
畢竟如實沒有孟瑤,單論金子軒的功績,并不足以讓金氏和藍氏、聶氏平分秋色。
更何況還有陰鐵!
故而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也是此次冒著夫人生氣的風(fēng)險認子歸宗的原因。
金光善,在沉思,身后的金子軒更是急不可耐。
可如今并沒有他說話的立場。
更何況如今不是孟瑤要認祖歸宗,而是父親想要其認祖歸宗。
看著陷入兩難的父親。
金子軒也跟著蹙起了眉。
說實話,有一個弟弟他是開心的。
可如今其明擺著態(tài)度就是,要想讓他認祖歸宗,就要將其母親的牌位迎進金氏祠堂。
可區(qū)區(qū)娼妓,如何配與列祖列宗排在一起。
如何配在百年之后與母親并列父親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