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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嘉瑞“暮瑤,你想想,那些年你喜歡我的時光,那可都是實打?qū)嵈嬖谶^的。”
田嘉瑞微微收緊雙臂,把遲暮瑤輕輕擁在懷里,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是在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波瀾,想要把那些過往的美好一股腦的呈現(xiàn)在遲暮瑤眼前。
遲暮瑤靜靜的靠在田嘉瑞懷里,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一滴一滴浸濕了他的衣衫。
她感受著這份熟悉得如同呼吸一般的溫暖,貪戀不已,仿佛只有在這里,她才能找到心靈的避風(fēng)港。
可就在心底深處,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如蚊子嗡嗡般,執(zhí)拗的響著。
自己真的能徹底放下沈燼出現(xiàn)后帶來的那份別樣的悸動嗎?沈燼的勇敢自信,他看向自己時那熾熱得能將人點燃的目光,還有他不經(jīng)意間展現(xiàn)出的成熟魅力,都如同石子投入心湖,泛起層層漣漪,讓她的心久久無法平靜。
兩人就這么相擁著,時間仿佛凝固,許久之后,田嘉瑞才緩緩松開遲暮瑤,雙手輕輕扶著她的肩膀,目光堅定而誠摯,像是要用眼神把自己的決心傳遞給她。
田嘉瑞“暮瑤,我知道我昨天跟你表白,你需要時間好好想想,這很正常?!?/p>
他微微頓了頓,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隨即又被堅定取代。
田嘉瑞“沈燼的出現(xiàn),就像是平靜湖面突然刮起的一陣風(fēng),是個意外?!?/p>
田嘉瑞“他確實讓你看到了不一樣的風(fēng)景,不一樣的可能性,但我相信,你對我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喜歡,就像一棵深深扎根于土壤的大樹,根基深厚,不會輕易動搖。”
田嘉瑞“我們給彼此一點時間,把之前因為沈燼冒出來而產(chǎn)生的那些小疙瘩、小隔閡,全都一點一點消除掉,重新找回只屬于我們倆的節(jié)奏,好不好?”
遲暮瑤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田嘉瑞那滿是期待與真摯的眼神,她的心微微一顫,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另一邊,沈燼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離開咖啡館后,徑直回到了公司。
他徑直走進(jìn)辦公室,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將自己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開來。
他走到窗前,雙手撐在窗臺上,望著窗外繁華熱鬧、車水馬龍的都市景象,心中卻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什么也填不滿。
他清楚的知道,遲暮瑤今天這一選擇,意味著自己往后再想靠近她,怕是難如登天。
可那份心動,那份初見她時就如閃電般擊中內(nèi)心的感覺,又怎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怎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散于無形的。
正出神間,一陣敲門聲突兀的響起,打破了屋內(nèi)的寂靜。
助理推門進(jìn)來,手中捧著一疊文件,腳步下意識的一頓,抬眼看到沈燼落寞孤寂的神情,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欲言又止。
沈燼察覺到異樣,迅速收斂情緒,臉上重新掛上往日那副冷峻威嚴(yán)的面具。
沈燼“有事?”
助理趕忙走上前,把文件輕輕放在桌上,小聲開口。
心動.龍?zhí)?/a>“沈總,下周的項目對接會,合作方點名要您親自出席,說是有幾個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只有您能拍板定奪?!?/p>
沈燼微微皺眉。
沈燼“他們是覺得我在海外的資產(chǎn)不用要了是嗎。”
沈燼周末和下周都出差就是為了處理海外的資產(chǎn)問題,他奶奶在他小的時候移民去了美國,現(xiàn)在他奶奶走了把遺產(chǎn)都留給了沈燼,沈燼需要去海外處理那些遺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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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