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典雅的房間里,兩位美人坐落圍爐,淺談聊天。
同樣是經(jīng)事的女人,林小蝶一眼就看出上官淺氣質上有所改變,不由得勾起包含深意的嘴角。
她抿了一口茶,打量上官淺的粉色繡珍珠芍藥的新裝,襯托出美人嬌美芳華,我見猶憐。
林小蝶“這是角公子給你準備的衣服吧,很漂亮?!?/p>
聞言,上官淺微微羞澀一笑:“是角公子準備的?!?/p>
忽而想起來兩人在溫泉里的激情彭拜,芙蓉臉上染上紅暈,但轉念想起宮尚角的態(tài)度,原本紅潤的臉驟然褪下。
林小蝶“他們兩兄弟知道你和云為衫是無鋒細作,這次試煉我得到一個消息,半月之蠅不是毒藥,而是補藥根本不需要解毒?!?/p>
林小蝶“我看云為衫的態(tài)度是想脫離無鋒,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聽到半月之蠅不需要解毒,恢復清冷的上官淺震驚出聲:“真的?不需要解毒?!”
對于身份的事情,她知道宮尚角一直有懷疑,暴露了也不驚訝。
林小蝶頷首,認真道:
林小蝶“半月之蠅又叫蝕心之月,每隔半月都會有兩個時辰內力全無,當熬過去之后體內的內力會增強,利于身體?!?/p>
林小蝶“所以根本不需要解,你們都被無鋒欺騙了。”
關于‘玉腰奴’,還不能對外說,畢竟解藥暫時沒這么多,而且這種事情不應該由她說,應該是宮尚角告訴上官淺,但說不說就看他了。
上官淺恍惚了,她能擺脫無鋒的控制了。
如果說珈藍花只是暫時的壓制,那得到這個消息就是真正的自由。
“我···我不知道,孤山派的仇我還沒報,想借宮門對付無鋒,宮尚角不同意,我有的選擇嗎?”
說著說著,美人落下淚珠,悲傷苦澀。
林小蝶拿出手絹替她擦掉淚水,沒有說什么安慰,慢慢說起了當初宮尚角求教的事情···
林小蝶“他愛著你,只是這份愛太過于淺薄,你們兩人的事情不應該由我這個外人插手,但有些事情,你們都不曾開口,所以我來替你們說說···”
“刺客愛上自己的目標,會死的更慘。”
“如果你身處我這個位置,你會怎么辦?”
上官淺蓄滿淚水,盯著林小蝶問。不是諷刺,是虛心求教。
林小蝶撐起下巴,認真思考,然后堅定道:
林小蝶“我一定會報仇,不惜一切代價滅了無鋒,把仇人的頭顱砍下來喂狗?!?/p>
說完,還做了一個砍刀的手勢!
聽這話,上官淺神情錯愕:“我還以為你會說放下仇恨,好好活著···”
少女不屑撇嘴:
林小蝶“那是圣母思想,要不得!我又不是圣母,要做就做阿修羅,殺掉所有仇人,斬草除根!”
仇人的小孩都不能留,有多少應該留了根,反撲殺回來的例子還少嗎?!
林小蝶“韜光養(yǎng)晦成為最強的那個人,逼著宮門向無鋒發(fā)起進攻!”
“宮門無事是不能輕易出去的,一家子死腦筋,我試探求過宮尚角幫我報仇,他沒答應。”
上官淺說起她和宮尚角之前的談話時,有些落寞,順便吐槽宮門的死規(guī)矩。
林小蝶“那就等最佳時機,無鋒是一定要鏟除。”
在林小蝶這里,無鋒一定要死絕,她也在等著時機。
可能是她說話太決絕,這讓上官淺疑惑:“你和無鋒無冤無仇,為什么比我還想他們死?”
林小蝶“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
林小蝶坐直身子,嬌面含嚴說著原因。
林小蝶“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無鋒就是最大的麻煩,打擾我未來美好生活的害蟲,也擔心無鋒對我林家有威脅,畢竟他們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所以他們一定要死?!?/p>
話畢,上官淺啞然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沒有深仇大怨,只是怕麻煩和擔心家人,所以想除掉無鋒。
聽起來可笑,但對于這位從小生活在美滿家庭里的女子,家人是最大的軟肋。
“你就那么肯定宮門會出手?”上官淺又問。
林小蝶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說:
林小蝶“會的,所有的理由來源火力不足,我畫出來的東西能分分鐘要人命,我就不信,宮門到時候阻止?!?/p>
林小蝶“再說了,我要做什么,宮遠徵站在我這邊?!?/p>
看著少女提起宮遠徵時,笑容滿面、自信從容,上官淺就知道這就是被偏愛的人才能擁有的東西。
她露出苦澀,從未偏愛的人如何坦然交出真心呢。
即使把身子給了宮尚角,他還是在防備著自己。
“真羨慕你···”千言萬語,都化作這常說的一句話,羨慕,真的很羨慕。
看出上官淺的難過和羨慕,林小蝶拉住她的手,微笑教唆道:
林小蝶“脫離無鋒和我一起干翻無鋒吧,我解決麻煩,你報了仇?!?/p>
林小蝶“要相信我,我可比宮尚角靠譜,更能滿足你需要的。”
魅惑的女妖在緩緩引誘漂亮的女子沉淪,輕言幽聲,魅人心魄。
林小蝶“你可以繼續(xù)待在這里,把宮尚角當做你暖床的男人,沒真心無所謂,得到人和錢就可以,讓自己舒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