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
宮遠徵帶著一群人進入雪宮,來者不善的感覺。
雪重子遠遠就瞧見這群人,知道他們是沖著云為衫而來。
宮遠徵“雪重子,云為衫是無鋒細作,我知道她在你這里,把她交出來?!?/p>
小孩哥抿了抿唇,眼神中劃過錯愕。
他真的不知道云為衫是無鋒細作,宮子羽應(yīng)該是明知道她的身份,還讓她逃到這里來?
事關(guān)緊要,雪重子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放過無鋒細作,他抬眸看著宮遠徵道:“等著,我?guī)鰜??!?/p>
宮遠徵抱著手,高傲的頷首,停留在河畔原地默默等待。
——
屋內(nèi),雪公子聽見要把云為衫帶出去,震驚不解:“為什么?”
云為衫身上中的毒還未解開,只能暫時壓制,小臉蒼白無血色,虛弱仿佛要被風吹走。
她也駭然的盯著雪重子,只見他說:“她是無鋒細作,宮遠徵帶人來過來了?!?/p>
一句無鋒細作,直把雪公子嚇得退后幾步,緊張的打量著云為衫,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是無鋒細作···所以執(zhí)刃大人也是知道?”
從云為衫說起中了宮遠徵的暗器后,他們猜到是幾方打斗起來,只是沒說過她是無鋒的人啊!
能讓云為衫逃到這里,就說明宮子羽是知道的。
云為衫沉默下來,室內(nèi)靜悄悄的,無聲的壓力襲來。
雪重子和雪公子明白這是變相的承認了。
“怎么辦?”雪公子和宮子羽交好,從來沒出去過,還是不明白無鋒的殘忍。對于他來說,朋友是最重要的。
雪重子掀起眼瞼,冰冷的瞟向雪公子,警告意味十分明顯:“她是無鋒的細作就不能放過。怎么,你想和宮遠徵對上,別忘了還有林小蝶,要是她知道我們對付宮遠徵,以后就別想來往了。”
一方是執(zhí)刃,一方是自己的朋友,雪公子很難選擇??!
云為衫撐起病弱的身子,艱難道:“我是無鋒細作,但從來沒傷害過宮門的人,我比你們更討厭無鋒···”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宮子羽久久不來,一定是被拖住了。
——
另一邊,長老殿。
宮子羽偷偷跟金繁說:“你去找宮紫商,要她去后山拿宮遠徵暗器毒藥的醫(yī)案···”
金繁得令,打算悄無聲息的離開。
只是沒想到還有另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
林小蝶“金繁這是去哪兒啊?通風報信?”
羽宮主仆兩人齊齊看向她,頗有些咬牙切齒,她可真難纏!
“屬下只是出去行個方便,這不行嗎?”金繁冷靜反問。
林小蝶呵笑一聲,表情滿是諷刺不屑。兩人在打什么主意,她已經(jīng)猜到了。
隨即轉(zhuǎn)頭對金棠道:
林小蝶“你去找紫商姐姐,她應(yīng)該還在做研究沒睡,你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送點吃的?!?/p>
金棠掃視對面的金繁和宮自羽一眼,了然領(lǐng)命走出大殿。
宮子羽憤怒的瞪著林小蝶,她怎么這樣,不給人留一條活路?!
這樣想著,走進美麗的少女低聲問了出來。
嬌媚的女子玩弄著前胸的青絲,嘴角是笑著,可眼眸的冰冷的。
林小蝶“我說過,誰敢動宮遠徵一分一毫,我敢要他的命。你不會以為我是說著玩的吧~”
林小蝶“天真!”
看著穿著輕紗煙羅紫衣的美人,在整個宮門里,容貌無人能極,傳奇的經(jīng)歷讓她充滿了神圣,美麗善良,重情重義···
可宮子羽又發(fā)現(xiàn)了林小蝶的陰暗面——狡詐、瘋魔、睚眥必報。
不會是跟宮遠徵待久了,近墨者黑了吧?
她步步緊逼,聰明的想到自己要做什么,可怕也更加敬畏!
最后只有喃喃一句:“瘋子···”
林小蝶“謝謝夸獎!”
林小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是強大的心態(tài)。
宮子羽氣得直跺腳···
這女人明明是仙女的容顏,怎么心里是十八地獄惡魔呢?
——
他們不可能在長老院待一夜,索性在半夜時,各回各的家,同時宮子羽有機會去找解藥了。
金棠已經(jīng)從商宮回來,看著急匆匆的宮子羽,擔憂的問道:“小姐,就這樣放任羽公子?”
林小蝶站在燈火下,昏黃的光影朦朧了她的美,在眺望之下宛如月色仙人。
她盯著各方離去的背影,呢喃:
林小蝶“讓他去吧,我想驗證一件事情,需要云為衫活著···”
聞言,金棠不是很懂。她本就是武人,卻勝在細心穩(wěn)重,所以徵公子才派她到小姐身邊。
如果是小喜在這里,可能會明白小姐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