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偏遠的清平古村,村里的老光棍李二柱家卻燈火通明,人聲嘈雜。村醫(yī)張大山剛被人急匆匆喊來,此刻,他正望著床上的尸體,臉色慘白。
“啥時候發(fā)現的?”張大山聲音顫抖地問。一旁,李二柱的鄰居王嬸驚魂未定,“就剛才,我瞅著他家燈亮了一夜,今早上來瞅瞅,一開門就聞見這血腥味,差點沒把我嚇死!”
死者正是李二柱,他雙眼圓睜,充滿驚恐,喉嚨被利刃割開,鮮血浸透了破舊的被褥,在地上干涸成暗紅色的斑塊。屋內一片凌亂,桌椅翻倒,像是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搏斗。
村支書趙建國接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他眉頭緊鎖,“這事兒太蹊蹺了,二柱平日里雖然有些闊綽,可也沒跟人結啥仇啊。”正說著,村里的神婆劉婆子也擠了進來,她一看見尸體,便“哎呀”一聲尖叫起來,“這是邪祟作祟??!看這眼睛瞪得,準是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北娙寺犓@么一說,心里都“咯噔”一下,恐懼在人群中蔓延。
張大山卻不信邪,“先報警,這事兒得讓警察來處理?!?/p>
刑警隊很快抵達清平古村。他們迅速封鎖現場,展開勘查。
劉佳(痕檢)隊長,門窗沒有撬痕,兇手很可能是熟人作案,趁死者不備下的手。
劉佳匯報著。
梁妗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桌上半碗還沒吃完的泡面和旁邊的一個空酒瓶上
梁妗(組長)死者遇害前應該正在吃東西喝酒,毫無防備。
走訪調查隨即展開,村民們七嘴八舌地提供著線索。
王嬸回憶說:“昨晚我起夜,瞅見有個黑影朝二柱家晃悠,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誰?!?/p>
而村頭的小賣部老板提到:“二柱昨天下午來買過酒,還跟我說他最近手頭有點緊,好像要找個人要賬。
梁妗覺得事有蹊蹺,決定重點排查與李二柱有經濟往來的人。
這時,劉婆子又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警察同志,我跟你們說,這村子不太平,幾十年前也出過類似的事兒,最后也沒查明白,肯定是怨靈在報仇?!?/p>
梁妗皺了皺眉頭
梁?。ńM長)大娘,您這封建迷信可不能亂說,我們肯定能查出真相。
梁妗帶人找到趙強時,他眼神閃躲,說話支支吾吾,“我昨晚……我昨晚就是出去溜達了一圈,沒干啥事兒啊?!?/p>
警方依法對趙強的住所進行搜查,卻并未發(fā)現兇器。梁妗覺得趙強肯定隱瞞了什么,加大審訊力度。
蔣霖(副組長)“趙強,你知道隱瞞案情的后果吧?昨晚你到底在哪?和李二柱有沒有接觸?”
蔣霖嚴厲地盯著他。
趙強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猶豫再三,終于開口
趙強我……我昨晚是去找二柱了,我想再拖拖還錢的事兒,可他不同意,我們吵了幾句,我就下了。我發(fā)誓,我沒有殺他!
此時,法醫(yī)的初步尸檢報告送來了。何茗站在解剖臺前,神色凝重地向眾人講解
何茗(法醫(yī))死者身上有多處瘀傷,除了喉嚨致命傷外,右手手腕有骨折跡象,像是被人用力掰折過,應該是在搏斗中造成的。而且,從胃內容物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在昨晚十點到十二點之間,可奇怪的是,在他的血液里檢測出了少量安眠藥成分。
案件陷入僵局,梁妗重新梳理線索,突然意識到現場少了一樣東西——李二柱平時不離身的錢包。
她再次回到案發(fā)現場,仔細搜尋,終于在床底角落發(fā)現一個隱秘的洞口,伸手一摸,錢包在里面,而錢包上還沾著一些奇怪的粉末。
經過化驗,那粉末是村里石灰窯獨有的石灰粉,順著這條線索,警方找到了在石灰窯工作的另一個村民孫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