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家
幾人久違的聚在一起,時隔多年,恩姝對曾經(jīng)喜歡阿澤這件事早已經(jīng)釋懷,看著德善和阿澤親親愛愛感情好的不得了時,恩姝時長會想起。
想起1989歲的那個夏天,很多很多事情,那個18歲的自己,那個熱烈明媚卻一去不回的青春。
想起女子高中門口的那幾棵櫻花樹,今年也一定同記憶里開的同樣漂亮,就像自己熱烈大膽的愛戀,滾燙停留在18歲的夏天。
幾人從下午一直聊到深夜,期間金善俊和眾人告別回家,他走后金正煥反而更加擔心,因為一向直女的恩姝居然要提議送送他?這是除了之前的阿澤誰也沒有過的待遇,她可能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眼中是多么的不舍。
“嘿嘿~恩姝不錯哇!我看好著小子!看來姐妹你要老牛吃嫩草了!”
德善笑得猥瑣,揶揄著恩姝拿下金善俊。
惹得金正煥將披薩拿起一把塞住她的嘴
“吃你的披薩!八卦什么?八字還沒一撇,女孩子家家談什么拿下?”
善宇:“呀?正煥?德善說的也沒有錯?。窟@個后輩在學校很受歡迎的!”
柳東龍:“做我的妹夫那還差點”
只見他將十指放在鼻梁上,故作深沉的來了一句。
阿澤:“哈~他很有名嗎?”阿澤不解的詢問
善宇:“當然~給他遞情書的女孩子可以繞我們操場一圈了!”
德善:“哇~忒發(fā)!”
恩姝伸著手在空氣中拍了兩下,耳根子紅了一大片,梗著脖子大叫一聲
“西嘍!吵死了!你們怎么比記者還八卦?他就是一個關系親近的后輩!”
德善:“關系親近的后輩?那你們還每天一起回家?”
德善嘟囔著,盡管很小時,但在一旁的柳東龍不由驚呼出聲:“瘋了嗎?你們天天一起回家?”
德善瞬間捂住嘴,后知后覺的察覺自己闖了禍,眼中滿是慌張的看向眾人
“不是~是因為恩姝她差點被人尾隨了…”
她擺手試圖解釋,卻越描越黑。
恩姝拳頭緊握,恨不得縫上德善那張大嘴,眼神兒惡狠狠的瞪著她,自知失言的她眼神飄忽,不敢去看好“親故”那雙殺人般的眼神。
金正煥:“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聽你說過?”
善宇:“什么時候的事?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阿澤:“你沒事吧恩姝?”
柳東龍大吼一聲:“呀?死丫頭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三堂會審的架勢,讓恩姝不得不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將事件簡單說清楚以后,幾人大舒一口氣。
眾人:“沒事就好”
……………………
金善俊從雙門洞出去,并沒有坐上回家的班車,而是打了個出租車原路返回學校!是的!他家根本就不是雙門洞方向,而是離雙門洞反方向。
他舍近求遠不為什么,只為和恩姝在長假之前再待一會。
時間很快來到十月中旬
首爾的夏天逝去,迎來又一輪的季節(jié)更替,路邊的晚風也不再燥熱,陽光不再刺眼。
初秋的夜晚,澄藍的天拖著密密的星,恩姝迎著些許涼意的風,風吹過臉頰,也吹亂了她的頭發(fā)。
匆匆走進事先約好的餐廳,服務生領著恩姝走到餐位,不出意外的是金善俊早早就已經(jīng)候著,將手中的包放在桌上,習慣性巡視四周,三三兩兩的情侶正親密的互相喂食,耳邊循環(huán)著輕柔舒緩的音樂。
愣神的間隙,早就點好的菜品被端上桌,恩姝隨即心無旁騖的和蛋包飯戰(zhàn)斗。
金善?。骸澳忝魈煲鍪裁??”
恩姝鼓著臉頰,頭也不抬:“明天怎么了?”
金善?。骸拔颐魈煊斜荣悺?/p>
恩姝滿不在乎:“你每天都有比賽啊!”
金善俊:“明天開始就是秋季的四強賽了!”
恩姝放下勺子,皺著眉頭不耐:“棒球好像一年365天都有比賽??!若是你們像花滑一樣一年舉辦一次該多好啊?”
金善俊:“總決賽的先發(fā)投手是我!”語氣帶著隱隱的驕傲。
恩姝不解:“很厲害嗎?”
金善俊瞪大眼睛,辯解道:“當然!以一年級新生來說當然厲害了!”
恩姝:“?”
金善?。骸爱斎缓投麈憧隙]有法比的”
“如果你明天有時間的話!想叫你來看比賽”
恩姝懷疑的目光緊緊注視著他,金善俊被看的發(fā)毛,連忙解釋:“只是叫你來看比賽而已!”
恩姝:“不去!”拒絕的干凈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金善?。骸扒竽懔耍∏拜叀叀?/p>
恩姝:“…………你想死嗎?再用怎么惡心的聲音跟我說話我撕爛你的嘴!”
金善俊充耳不聞,持續(xù)輸出:“求你了~前輩~輩”
恩姝實在是被沒臉沒皮的金善俊鬧得腦子嗡嗡作響,四周投來的探究目光,一時間恩姝坐如針毯
“啊啦嗖~你趕緊閉嘴!”
金善俊因為自己幻聽:“真的?前輩你真的答應了?”
恩姝:“你再說我就不去了!”
金善俊趕忙閉嘴,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