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繼續(xù)吃吃睡睡的生活,身體逐漸好轉,開始默默地和張嬸學習。
直到張嬸家里有事,走不開,回家去。阿拾已經(jīng)基本掌握生活技能,勉強能做出寡淡的一日三餐。
阿拾做的飯并不好吃,不過小姑娘仍然乖乖地吃,沒有抱怨。
阿拾還從梳妝柜里找出了些銀錢,出去買柴米。街坊鄰居大都認識阿拾,聽說阿拾病了,都很同情。詢問阿拾好全了沒有,阿拾不敢亂說話怕露餡,只能低著頭小聲地說:“好了?!苯稚系娜艘矝]有深究,只以為是大病初愈還在恢復。阿拾想,可能原主就是這么沉默寡言的人。
阿拾繼續(xù)帶著小姑娘磕磕絆絆地過日子。小姑娘日日跟著阿拾,有時無聊了也會刺繡,打絡子。
小姑娘,“娘,你看我繡的怎么樣!”
阿拾湊過去看,小姑娘繡了朵牡丹。阿拾以前是曹虎的時候,曹媽媽也會刺繡,曹媽媽說過自己的手藝,雖然比不上大師,但是也是許多人比不上的。
阿拾還是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的,小姑娘繡的針法稍許稚嫩,但繡的東西頗有靈氣,配色也很不錯。
阿拾拿著認真地看了看,“繡得不錯,配色很出彩,要是多練練會更好!”
小姑娘眼睛里仿佛有星子閃動,亮亮的,小臉微紅,看起來有點激動,“娘,我會更加努力的!以后我也能像娘一樣掙錢養(yǎng)家!”
阿拾不太理解她激動什么,但看她可愛的模樣,還是露出了個笑容,“好啊,我相信你能做到!”
小姑娘繼續(xù)開始繡了。就在阿拾以為日子就這樣過時,一個人打破了平靜的生活。
一天晚上,阿拾帶著小姑娘都快睡著了。
一陣“砰砰”的敲門吵醒了阿拾
那人還不收斂地叫,“林娘,林娘,陵容,陵容……”
那人似有估計不敢太大聲,不過還是“噼里啪啦”沒完沒了。
阿拾猜猜那人可能是原主的丈夫,一開始阿拾還以為原主是個寡婦,后來張嬸提過原主丈夫,街坊四鄰也提過,想來是還沒死。
阿拾見躲不過,只好摸索著披上衣服,點了蠟燭去開門。
只見一個有些微微發(fā)福的男人,穿著藍色長衫,背著個大包袱,腦門油光發(fā)亮,在蠟燭的照耀下,都可以反光了。
一見阿拾,就激動地抓著阿拾的雙手,“林娘,我回來了,我在外面天天想你和陵容!”
阿拾無語,但還是把蠟燭遞給他,“回來就好!”接著摸黑回房間,把門銷上了,拉了放盆的架子堵上,爬上床,一氣呵成蓋上被子。
那男人有些驚愕,發(fā)出更大的聲響,阿拾不耐煩道:“大晚上鬼叫什么?還讓不讓人睡了?”
那男人提高音量,聲音有些尖銳,“林娘?……”
不過還是消停了,阿拾松了口氣。
阿拾質問,“小虎,這是怎么回事?”
明知故問道,“那個丑八怪是誰?”
沒錯,在阿拾眼里,微微發(fā)福,但面目依舊白皙清秀的原主丈夫就是個丑八怪,根本看不上。
系統(tǒng)小虎像死了一樣不知道在干嘛。
阿拾威脅,“你別給我不出聲,我知道你在,有本事吭個聲啊!”
阿拾等了一會,沒動靜。
阿拾繼續(xù)威脅,“你再不出聲,我這任務不必做了,我現(xiàn)在就是給死你看!”
阿拾作勢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