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頭疼地揉了揉頭,太后、皇后和潛邸入宮嬪位以上的妃子和原身接觸的時間最多也最久。
對原身最為了解,看來以后要少見。
阿拾仔細捋原主的人際關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主堂堂一個皇帝,竟只有三兒一女。
比安比槐還不如,安比槐可是除了安陵容之外,還有一堆庶子庶女。
阿拾摸了摸自己的脈,阿拾會些皮毛。
雖說醫(yī)者不自醫(yī),但是,阿拾還是能判斷出,原主是能生的,只是沒那么能生。
阿拾只覺得,原主后宮高位嬪妃有問題。
阿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秉著上一次也是被毒死的。
阿拾謹慎了很多,大膽猜測,所有人都有問題。
阿拾暗下決心,以后要小心些。
為了不和富察貴人多待,不在那里留宿,阿拾決定在她那里用晚膳。
阿拾計劃好,繼續(xù)批折子。
一直到下午天色微黑。
阿拾,“蘇培盛,擺駕延禧宮!”
蘇培盛,“嗻”
阿拾帶著一行人到延禧宮門,富察貴人帶著幾個宮人欣喜地迎上來。
富察貴人,“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阿拾一手拿著念珠,一手扶起富察貴人,“哈哈,不必多禮!”
“身體可有不適?缺什么和內務府說!”
富察貴人,“臣妾身體強健,只是這孩子鬧騰?!?/p>
阿拾,“哈哈,想來是個健康的皇子。”
……
阿拾牽著富察貴人的手往延禧宮里走,“蘇培盛,傳膳!”
蘇培盛,“嗻!”
飯桌上,富察貴人試圖說話,“皇上…”
阿拾,“食不言寢不語!”
兩人安靜地吃完飯,富察貴人,試圖找話。
阿拾無聊地抿茶。
卻被富察貴人手中的帕子吸引了視線。
上面的彩蝶和繁花繡的活靈活現(xiàn),繡法也眼熟。
阿拾隨口一問,“你這帕子繡得倒是好看!誰繡的?”
富察貴人先是一喜,后笑容勉強起來,把帕子展開遞到阿拾面前,“這是延禧宮的安答應繡的!”
阿拾,“安答應?”
姓氏也耳熟,但完全沒印象。
蘇培盛,“皇上,安答應就是選秀那日,您說“鬢邊秋海棠不俗”的那位松陽縣之女!”
阿拾努力回想,還是沒想起來,只是想起來一個模糊的人影。
阿拾喝了口茶沒太在意,“朕還有事,先回養(yǎng)心殿了,你好好養(yǎng)胎。朕得了空就來看你!”
富察貴人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起身行禮,“臣妾恭送皇上!”
蘇培盛,“皇上起駕”
阿拾回到養(yǎng)心殿,加班加點批折子。
但是還是沒批完,阿拾為了明天能有精力面對原主大老婆,阿拾決定早點睡。
一連幾天,阿拾終于睡了個好覺。
阿拾睡得正舒服,“皇上,該起了?!?/p>
“皇上,皇上……”
阿拾坐起來,睜開眼,就看見蘇培盛這張臉。
真是令人討厭,怪不得感覺原主對這老太監(jiān)在心里不滿。
阿拾想,早晚把你換了。
可惜即使換成阿拾,也覺得這老東西察言觀色的本事了不得,行事讓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