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蓮花塢的這段時間,阿拾很在意金光瑤,仿佛真的把他當(dāng)成丈夫,處處關(guān)心,事事照料。
金光瑤也給了阿拾熱烈的回應(yīng),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好像真的是一個完美的家庭。
在蓮花塢沒住多長時間,一家三口又整理行李,回了金陵臺。
金光瑤提議,他搬到阿拾的房間住。阿拾拒絕了,在金光瑤露出失望沮喪的表情時。阿拾告訴他,她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金光瑤立刻雨過天晴,笑得可愛。
阿拾說到做到,當(dāng)天晚上就搬進了金光瑤的房間。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感情越發(fā)深厚。在金陵臺的人看來,斂芳尊夫婦琴瑟和鳴,如膠似漆。
“夫人,斂芳尊他在書房昏倒了!”
阿拾立刻御氣飛行,在大夫之前,先趕到一步。等阿拾布置好,隔絕了外人的視線,才讓大夫把脈。
阿拾假意讓大夫也給自己把脈,實則把的是金光瑤的脈。
老大夫激動地捋捋胡須,起身行禮,“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夫人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阿拾笑著讓人給他賞,那老大夫拿著賞銀,歡歡喜喜地離開了。阿拾也給了身邊的侍女侍從賞賜,一片喜氣洋洋,賀喜聲不斷。
沒過一會,金光瑤醒來。金光瑤看見阿拾,下意識地起身露出一個微笑。
阿拾小心地扶著他,“小心些,你現(xiàn)在懷著孕呢!”
金光瑤有些錯愕,懷疑自己是聽錯了,“眠眠,你說什么?”
阿拾牽著他的手,再強調(diào)一遍,“我說,你懷孕了,小心些!”
金光瑤抽出手,表情有些破裂,“眠眠,別開這種玩笑!”
阿拾笑著,“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隱瞞身份,到外面去找大夫看。”
金光瑤表情變換不停,“是那天你給我的藥,江雨眠,你怎么能這樣做?”
金光瑤反應(yīng)很快,片刻就鎮(zhèn)定下來。阿拾還是笑著,顯得有些詭異。
阿拾,“我做什么了?阿瑤,我能為你生兒育女,反過來,難道你就不能為我生兒育女嗎?”
金光瑤扭頭,明顯是不愿意交流的意思。阿拾識趣地離開,“阿瑤你好好養(yǎng)胎吧,我先走了?!?/p>
小金暖剛下學(xué),看到阿拾,小跑起來。阿拾站好伸手,抱起小金暖,“暖暖,今天怎么樣?夫子教的,有沒有不會的?”
小金暖,“娘,我都學(xué)會了!阿凌哥哥也說,會教我的?!?/p>
阿拾,“那就好,我們吃飯去吧!”
小金暖,“娘,我們要不要等爹爹?”
阿拾蹭他的小臉蛋,“不用,你爹爹今天有事,他自己吃?!?/p>
小金暖, “那好吧!”
金光瑤在阿拾離開之后,就出門了。阿拾等著哄睡小金暖,就去找他。
金光瑤在書房,用茶爐熬藥。阿拾單手托腮,譴責(zé)他,“金光瑤,你怎么能這么狠心?那是我們的孩子!”
金光瑤臉色陰沉,眼底也是化不開的濃霧,手捏得勺柄吱吱作響。
金光瑤不語,只是一味熬藥。阿拾看著他一鍋鍋熬,一碗碗喝,還是沒動靜。中途阿拾瞇了一覺,醒來時,天邊有了亮色。
金光瑤還沒放棄,阿拾無奈嘆氣,“你不用再試了,沒有用的,打不掉的。生下來吧,這是我們的孩子,你怎么能狠心打掉它?”
金光瑤熬了一夜,有些憔悴,“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阿拾耐心解釋,“我沒有對你做什么,你好好養(yǎng)胎吧,我會有辦法保你們父子平安?!?/p>
金光瑤雖然買打胎藥喝打胎藥,但是還有些不信男人能懷孕的,否則他的情緒不可能那么平靜。
金光瑤點頭答應(yīng),認真和阿拾商量對策。計劃去莊子上養(yǎng)胎,對外宣稱懷孕的是阿拾。
江厭離知道阿拾懷孕,很高興,親自來看望阿拾,提出她可以幫忙照顧小金暖。
阿拾拒絕了。又不是自己懷孕,沒有小金暖,阿拾心里空落落的,所以就沒答應(yīng)。
人多眼雜,越少人關(guān)注,越安全,阿拾還特意寫信讓江氏不用來人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