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阿拾的話,兩人都沉默了片刻。阿拾,“長老,我要去幫他們,最好明日就出發(fā)?!?/p>
金七長老,“可是你的傷……”
阿拾,“無妨,我坐馬車,等找到他們,也好得差不多了?!?/p>
金七長老嘆氣,“也好,我去準備準備,一路小心。”
阿拾認真道:“您也小心!”
金七長老點頭,起身離去。
阿拾突然想到什么道:“金七長老,我還不知道您的字!”
金七長老回頭,表情復(fù)雜,“我本名金柏,字如圭?!?/p>
阿拾俯身大拜,“我記住了,如圭先生。”
金七長老或者說金如圭哈哈笑著離去?;蛟S他是在高興,終于有人記住他的字,而不是什么“金七”、“七長老”、“金七長老”。
阿拾坐著金七長老準備的馬車,里面有榻還有案幾,案上有書,車壁的格子里放了各色點心。阿拾打開金七長老準備的乾坤袋,里面塞滿了各種傷藥和補藥。
阿拾有些傷感,好像到了金陵臺之后,父母就從未給自己準備過東西。是從什么時候起,阿拾不記得了。
阿拾這次帶了一堆弟子和侍從,浩浩蕩蕩,看起來排場很大。
阿拾過了半個月,氣血都養(yǎng)的差不多了,才找到宋子琛,宋子琛姿態(tài)很奇怪。
阿拾,“宋道長,你怎么?”
宋子琛面無異色,“我沒事,金姑娘,我們還是繼續(xù)去找人吧?!?/p>
阿拾湊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他的手。宋子琛,“金姑娘…”
然后,宋子琛就昏迷了,阿拾讓人帶著他去看大夫。自己沿著他給的線索,繼續(xù)查。
晚上,阿拾回客棧。從侍從口中,得知宋子琛受了重傷,手還斷了,怕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置他于死地。
宋子琛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抓著阿拾的手,要去找人。
阿拾面無表情,“宋道長到底是報仇心切?還是擔(dān)心落單的曉道長?”
宋子琛不由自主放開阿拾的手,“我,我自然是著急手刃仇人?!?/p>
阿拾,“那就等著吧,別薛洋沒死,你先沒了?!?/p>
阿拾端來侍從熬的藥,強壓著他喝了三大碗。
等弟子們傳來曉星塵的消息,阿拾帶著宋子琛騎馬趕到目的地。
曉星塵最后的蹤跡是在一處荒蕪的院子里。阿拾拿著明心劍戒備地走在前面,宋子琛跟在后面。
阿拾,“誰?滾出來!”
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子杵著拐棍慢慢從房間里走出來,阿拾打量她,年紀不大,一雙白瞳。
白瞳女子害怕又結(jié)巴地問:“你們是誰?”
“咯吱”
阿拾循著聲音追去,“站??!”
“又是你,金如梅!”
阿拾,“薛洋,果然是你!這次你跑不掉了!”
兩人交手,薛洋明顯不敵,薛洋且戰(zhàn)且退。阿拾猜測薛洋受傷了,阿拾更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薛洋故技重施,又原路返回,想挾持白瞳女子做人質(zhì)。宋子琛出手,薛洋不退反進,就一個照面,宋子琛被薛洋刺了一劍。
這下子兩個累贅,薛洋又開始撒毒粉,阿拾保護自己在內(nèi)的三人綽綽有余,但是想趁此機會重傷或是殺了他是不可能的了。
薛洋跑了,阿拾沒有追。主要是宋子琛半死不活,阿拾沒帶侍從不可能丟下他不管。再者,宋子琛這樣,曉星塵估計也不會太好,還是先找到他要緊。
給宋子琛止住血,上了藥。阿拾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問白瞳女子,“姑娘,你見過曉星塵嗎?就是一個白衣好看、修為還高的道士。我們是他的朋友,著急找他?!?/p>
白瞳女子動了動竹子做的拐棍,“我我…我不知道,我天生就看不見!”
阿拾,“姑娘,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真的是曉道長的朋友。”
白瞳女子后退幾步,“我真的不知道!”
阿拾心情煩躁,變臉威脅:“我生平最恨別人騙我,如果你不說實話,我不介意讓你裝瞎變成真瞎!”
阿拾一開始沒有懷疑,可是在保護她時,還是注意到她下意識躲避薛洋的劍,才生疑心。
宋子琛費力道:“金姑娘…”
白瞳女子在阿拾的威脅下選擇實話實說,“道長他出門買菜去了!”
阿拾,“買菜?”
白瞳女子,“對,道長他出去買菜去了!”
白瞳女子看了看宋子琛,“我是阿箐,你們是道長的朋友?宋嵐宋子琛?還有金姑娘?”
阿拾沒有遲疑,“先帶我們?nèi)フ宜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還是先找到他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