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拉著阿拾走進陰森森的地牢,燭火閃爍,壓抑的氛圍讓人心理不適。
薛洋突然推阿拾,“?。 ?/p>
阿拾后仰,后退幾步才勉強維持身形。睜著眼睛的溫若寒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誰能不怕?
阿拾片刻才緩過神來,扭頭惡狠狠看著笑得前仰后合的薛洋。
薛洋得意道:“看,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怎么樣?嘿嘿,它還會動,要不試試?”
阿拾氣得呼吸不穩(wěn),抬腳就踹,“驚你祖宗八輩!”
阿拾繞著地牢里的傀儡,追著薛洋收拾了一頓,這家伙不打不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阿拾算是看出來了,薛洋搞邪魔歪道有一套,而且對人命毫無敬畏感。阿拾真怕他有一天真的會闖下彌天大禍。
薛洋被阿拾打,他當然會還手,可惜他打不過阿拾,又不敢用傀儡惹毛阿拾,只能挨揍。
薛洋大叫,“別打了!別打了!”
阿拾緊追不放,薛洋,“我要告訴你個好消息!”
阿拾停下,“什么好消息!”
薛洋轉(zhuǎn)身笑嘻嘻,“你哥哥被溫晁丟在暮溪山玄武洞嘍!”
阿拾,“你什么意思?”
薛洋搖頭晃腦,“梟鳥在你醒來之前報的信,怎么孟瑤沒告訴你?”
薛洋,“嘖,我知道了,等金子軒死了,他就是你唯一的哥哥嘍!”
阿拾疾走,薛洋跟在后面攛掇阿拾,“小矮子好惡毒,林小寶你不要放過他!快去收拾他,把他狠狠打一頓!”
阿拾無語,只是一味趕路。孟瑤和薛洋相處的時間更長,怎么跟有仇似的。
阿拾深深感受到了薛洋可愛面皮下的不安分,他單純就是想搞事。
阿拾出了地牢,孟瑤已經(jīng)帶著大批侍從和弟子等著了。
阿拾,“孟瑤哥哥?”
孟瑤,“我知道你著急,就先調(diào)來弟子。小寶,你現(xiàn)在就出發(fā)嗎?”
阿拾點頭,“薛洋,和我一起去!”
薛洋摸著臉氣憤道:“我不去,你都把我打成這樣了,我怎么見人!”
阿拾對他翻了個白眼,帶上人就走了。溫氏的梟鳥帶來及時消息,那群世家弟子們部分已經(jīng)出了暮溪山。
阿拾下令,讓溫氏的弟子和侍們分頭跟著梟鳥把逃了的世家弟子們逮回來。
阿拾則是帶著人直奔暮溪山,中途還遇上了溫晁。
溫晁,“金子音,你來干嘛?”
阿拾斜睨他,“宗主把各世家弟子們交給我處置,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溫晁甩袖,“他們在暮溪山玄武洞,你自己去找!”
溫晁,“金子音,你可要快點,說不定還能找到熱乎的金子軒,哈哈!”
阿拾一腳踹飛他就走,“溫逐流,還不快跟上!”
溫逐流猶豫地看著在地上哀嚎的溫晁,阿拾冷冷道:“溫逐流,宗主讓你跟著我!”
溫逐流,“是,二夫人!”
阿拾帶著人繼續(xù)往暮溪山趕,溫情追上來,“二夫人,二夫人!”
阿拾面無表情,“你有什么事?”
溫情彎腰大拜,“求夫人快去救魏無羨……”
阿拾,“來人,把她綁起來,一起帶去暮溪山!”
阿拾突然想起來,好像沒帶上大夫,溫情會醫(yī)術,剛好有用。
阿拾帶著人到暮溪山時,除了藍忘機和魏無羨,其余所有世家弟子們都在。
阿拾看著渾身濕透的金子軒,急忙走近問道:“哥哥,你沒事吧?”
金子軒搖頭,防備地看著溫氏其他人。
阿拾安撫地拍他的手臂,“哥哥放心,不會有事。”
阿拾,“諸位,還有誰不在?”
周圍還是黑的,溫氏眾人舉著火把持劍,人多勢眾,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
阿拾身上還有傷,但不妨礙阿拾囂張。一群人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說話。
“金子音!”
江澄奪了一個溫氏弟子的劍沖過來,阿拾躲開,金子軒一腳把他踹河里。
江澄在掉進河里,立馬就站起來,河水才到他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