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莊寒雁的行動越發(fā)頻繁和詭秘。
竟然訂下了和傅云夕的婚約,或者說是履行才是。
也是,人家本來就是正配。
就算傅云夕娶過一個了,拿出婚書來,也照樣有用。
莊語山嫉妒,周如音氣憤,都不希望莊寒雁嫁給傅云夕。
莊語山,“你就這么看著?快給我想想辦法呀!莊語遲,你是個死人嗎?莊寒雁她們都把我們擠兌成什么樣了?”
阿拾淡定喝茶,“我覺得沒什么呀?吃穿用度和往常一樣,也還行吧!”
莊語遲推了阿拾一把,“沒出息!”
阿拾淺笑,“三姐快要出嫁了,我們莊家最多出點嫁妝,又不是把整個莊家都給她?姨娘、二姐不用這么針對她,以后這個莊家都是我的!你們?nèi)羰遣幌矚g她,以后我不讓她進門就是。嘿……”
莊語山,“哼!”
阿拾,“ 二姐,你與其整日和三姐爭來斗去,不如多討好父親,讓他多給你點嫁妝,這才是實惠!”
莊語山惱羞成怒,“用你教我做事?你怎么不去討好父親,讓他多給你點家產(chǎn)?”
阿拾挑眉,“我是莊家唯一的男丁,日后,整個莊家都是我的,我不用去爭,嘻嘻……”
莊語山,“你給我滾!”
阿拾起身,“那我就去當(dāng)值去了,我可要好好辦事,爭取做大官!”
莊語山大聲道:“這輩子都不可能!”
阿拾扭頭,“你這輩子也都不可能!”
也都不可能嫁給傅云夕那個她們眼中的香餑餑。
就算可能,阿拾也會攪黃了。
好歹和莊語遲還是有幾分姐弟情誼的。
不是阿拾貶低她,實在是智商不夠用。
傅家家庭情況復(fù)雜,毒死了一個莊語琴,誰還能說他家的水不深?
阿拾離開,轉(zhuǎn)角就遇上了莊仕洋。
阿拾彬彬有禮,“父親!”
哦,原來是莊仕洋,又要給阿拾牽線搭橋,走后門升官。
阿拾其實是不想搭理他的,他有這本事,早就自己升官了。
不過想著,最近阮惜文和宇文長安似乎在聯(lián)合起來查莊仕洋。
阿拾也想看看莊仕洋搞什么,于是就答應(yīng)了。
去見的,確實是個大官,看衣服看出來的,人家穿的是紅衣,檔次很高。
莊仕洋,“高大人,這就是犬子?!?/p>
高大人?
阿拾認識朝中許多官員,這個姓高的沒見過,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個奸臣。
阿拾臉上帶笑,“見過高大人!”
姓高的大人滿意頷首,“嗯,你下去吧,我和他好好聊聊。”
阿拾,“父親!?”
莊仕洋,“好好陪著高大人!”
一聽就不像是好話!
阿拾站定,“敢問高大人官居幾品?晚輩見過許多朝廷大員,但就是從未見過高大人!”
高大人撫須的手頓了頓,“哈哈……”
莊仕洋,“不得無禮!不好意思高大人,在下真是教子無方!”
高大人輕咳嗽,“無妨,年輕氣盛嘛,我也有這種時候!莊大人,也留下來一起喝一杯?”
阿拾不想喝,看著這兩張?zhí)撉榧僖獾睦夏樉蜔?/p>
但阿拾感受到里間有人,就消停了。
這一輩子的阿拾也習(xí)武,但也不能以一當(dāng)十,安分些為好。
阿拾喝了一杯,兩個老登輪流勸阿拾。
阿拾感覺有點頭昏腦脹,下腹也隱隱發(f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