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張家的老爺?shù)臅糠帕耸裁粗貙?,戒備森?yán)。
阿拾在門口等著,阿那然一個人進去見張家主。
進去的時候是豎著的,出來的時候是橫著飛來的。
阿拾,“少爺,你沒事吧?”
阿那然上半身直起來,吐了一口血。
張家主黑沉著臉走出來,“都退下!”
阿拾松開扶著他的手,彎腰后退。
張家主,“小蟬,你留下!”
阿拾低眉順眼,離他們遠點,免得被傷及無辜。
張家主一把掐住阿那然的脖子,把他提起來,“沒用的東西!連下人都騙不過,怎么給正兒做替身?”
張家主說完,狠狠把阿那然摔在地上,聲音冰冷無情 ,“小蟬,以后由你來監(jiān)督他,若是他還學(xué)不會 ,你……”
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是這樣吧?
阿拾翻了個白眼:關(guān)我什么事啊?
張家主離開,阿拾出于好心,去扶他。
誰料人家壓根不稀罕,甩開阿拾的手。
不需要就算!
阿拾甩著手,慢騰騰跟在他后面,看他一步一步費勁地往前挪。
阿拾遠遠看見張正,立馬扶住阿那然。
張正關(guān)心地扶著阿那然,“你沒事吧?”
阿那然,“沒事!”
張正看像阿拾,“小蟬?!?/p>
阿拾,“有事,都被老爺打吐血了!”
張正慌忙把阿那然扶到他床上,翻箱倒柜,找出張家給他買的養(yǎng)生藥給阿那然。
阿那然安安靜靜、眼瞼微斂的樣子,倒是很像張正。
阿拾不由得想著,要是被張家主看見,不得一把掀翻下來。
畢竟在張家主眼里,阿那然就是替身,一個有用的物件,張正的東西他不配染指。
阿那然受傷不輕,張正又忙,照顧他的重任,落在阿拾身上。
第一天,阿拾給他送藥,“該喝藥了!”
阿那然聽見了,但就是不理。
阿拾無所謂,反正是盡到自己的責(zé)任了。
正午,阿拾送飯又送藥。
發(fā)現(xiàn)早上送來的藥,好好在桌上放著。
阿拾,“你怎么不喝?”
阿那然吃著飯,眼皮也不抬。
阿拾也不想看見這冷臉怪,只要他一日不好,阿拾就得給他送飯送藥,耽擱不得。
阿拾翻著書,耐心等他吃完。
阿拾放下書,“你該喝藥了!”
阿那然不為所動,站起身,“我要練劍了。”
阿拾,“喝完藥再練!”
阿那然往門口走,阿拾氣笑了,這家伙,自己可沒對不起他。
阿拾揪他的腰帶,用力把他拽回來,一把將他按倒在桌上,掐著他的下巴,強灌藥。
早上的一碗,和現(xiàn)在的一碗,一起喝了。
阿拾灌完,得意拍手,“多好,吃藥才能好得更快!”
阿那然氣紅的雙眼,用頭直挺挺撞在阿拾的腹部,阿拾往后倒去。
兩人就這么,你一拳我一腳開始互毆。
阿拾不敢打他的臉,所以有些吃虧,被他打了好幾下。
最重要的是,被打就算了,他還拽頭發(fā)咬人!
阿拾不甘示弱,也咬他!
論修為,阿拾還比他稍強一些。不過因為是小孩子,也沒多強,所以還真不敢得罪張家主。
當(dāng)然不能傷了他的臉,這可是少爺?shù)奶嫔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