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嗐,都這么熟了,不用和我客氣!你要是實在害羞,你把你自己當(dāng)女的就成,我不介意!”
阿那然似怒似怨,瞪了阿拾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
在那張宜喜宜嗔的臉上,帶著些怒意,瞪人的樣子,有幾分嬌意。
阿拾蒙甩頭,別亂想,自己的心尖子,可還在床上躺著!
阿拾給阿那然拿完藥,讓人去準(zhǔn)備等會張正醒來要吃的東西和藥。
阿拾嘆氣,好像忘記什么事了!
對了,火鍋,還在那里放著!
阿拾折回,添了炭火和湯水,繼續(xù)吃。
阿那然路過。
阿拾招手,“吃飯沒?一起?”
阿那然過來坐下,阿拾給他送上了一副干凈的碗筷。
阿拾,“吃吧!”
阿那然,“少爺他怎么樣?”
阿拾搖頭,“不太好,只能吃藥慢慢靜養(yǎng)?!?/p>
阿那然沉默片刻,“就真的沒有辦法治好他?”
阿拾抬眼,“是治不好,不是我不想治,也不是不能治,而是真的沒辦法!”
阿拾,“吃吧,吃完我要去看他!”
阿那然繼續(xù)吃雞湯鍋,阿拾還是兩樣都吃。
張正好些,難得一個好天氣,不冷也不熱。
阿拾撫琴,張正拔劍。
阿拾其實也沒學(xué)多長時間的琴,但就是一彈就會。
阿拾,“少爺,你撫琴,我舞劍!”
張正舞劍確實好看又不失殺傷力,但是費命!
這種事,還是阿拾來。
張正點頭應(yīng)允。
阿拾隨著琴聲出招,翩若驚鴻,奪人眼球。
一身粉衣,在空中飛舞,恍若翻飛的蝶。
阿拾收了劍,負(fù)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張正被阿拾盯得不自在,“小蟬怎么了?”
阿拾坐在他邊上,握著他的手。
張正推拒,“小蟬,別這樣……”
阿拾握著他的手,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目光含情,“我……”
阿拾還沒來得及說,人就跑了,速度飛快,一點也不像體弱多病的人。
阿拾嘆氣,還沒來得及表明心意呢!
不過沒關(guān)系,機(jī)會多的是。
不過張正躲了出去,阿那然在家。
阿那然好奇發(fā)問:“你把少爺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他在躲著你?”
阿拾撥弄著藥材,“你真想知道?”
阿那然,“不可以說?”
阿拾,“當(dāng)然可以,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只不過,和他表明心意而已?!?/p>
阿那然黯然,喃喃:“表明心意?表明……心意……”
阿拾單手托腮,“別自言自語了。這次少爺要多久才能回來?我都想他了?!?/p>
阿那然,“你,你什么時候喜歡少爺?shù)?”
阿拾,“我一直都喜歡他?!?/p>
阿那然,“他明晚回來!”
阿拾倒騰著藥材,“別走??!陪我聊天,不然多無聊?”
阿那然離開,阿拾迅速收拾好藥材,回到自己的房間,挑選衣裳首飾,明天接張正。
次日傍晚,還在下雨,阿拾撐著雨傘,跑到張家大門口去接他。
張正一身白衣,在一群穿黑衣的張家隨從中格外顯眼。
他戴了斗笠,顯然作用不大,雨水從上方鏤空的地方,漏進(jìn)他的衣領(lǐng),頭發(fā)濕了,臉上也帶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