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慵懶起身,配合著兩尺寸。
這個事不用阿拾干,阿拾作為人形支架,站在邊上,搭把手,遞的工具。
一切都很順利,阿拾甚至都不用說一句話。
出門的時候,就不太順利了。
遇到了朱夫人的心尖尖外甥女,鄭楚玉。
阿拾跟著春芳給她行禮問安。
阿拾沒出聲,因為自己的聲音也和自己的容貌一樣出彩,聽起來就是和旁人不同。
鄭楚玉,“等等!”
春芳彎腰躬身,“表小姐,有何吩咐?”
鄭楚玉,“你抬起頭來!”
還能讓誰抬頭,不就是阿拾。
頭發(fā)烏黑,肌膚雪白,身姿妙曼,嬌若春花。
眉目艷麗,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
眼角殷紅的淚痣,更是相得益彰。
鄭楚玉也被阿拾的樣貌驚艷了一瞬,隨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太友好的笑,輕佻的抬起阿拾的下巴,“我怎么不知,魏家什么時候有了你這樣的美人?”
阿拾裝作害怕,微微發(fā)抖,遠(yuǎn)離她的控制。
可不能和她硬剛,身份有別,她弄死阿拾,簡單的很。
春芳謙卑道:“表小姐,秋雨自小就在魏家長大?,F(xiàn)在……”
鄭楚玉姿態(tài)高高在上,“下去吧!”
阿拾麻溜行禮,跟著春芳走了。
當(dāng)天傍晚,春芳嬤嬤就來告訴阿拾,阿拾大造化了。
被表小姐點名要,伺候主子,要發(fā)達(dá)了!
阿拾懨懨,就問能不能不去。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不能,夫人做主,不止阿拾,還有另一個年輕的繡娘一起去“伺候表小姐”。
阿拾裝作膽小怕事,見鄭楚玉。
鄭楚玉沒說什么,只能是做了粗使婢女,在院子里掃地。
挺好,也不是很辛苦。
阿拾假裝逆來順受,她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就成了鄭楚玉中的一個小透明。
阿拾有更多的時間,鉆研醫(yī)術(shù)。
醫(yī)術(shù)總歸是相通的,可惜這個世界和上個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又過了幾天,鄭楚玉院中的下人忙碌起來。
因為,鄭楚玉病了。
阿拾遠(yuǎn)遠(yuǎn)一看,就知道是裝的。
院中的人忙著,阿拾為了合群,也不敢閑著,掃起了干凈的地。
“表妹如何?”
阿拾看見視線內(nèi)貴重的衣物,立馬行禮,“見過家主?!?/p>
魏劭,“表妹如何?”
阿拾,“表小姐生病了?!?/p>
魏劭氣息更冷,“情況如何?”
阿拾:那我咋知道?
阿拾低垂著脖子,“表小姐病的厲害?!?/p>
很好,說了,相當(dāng)于什么都沒說。
魏劭沒有繼續(xù)問話,因為鄭楚玉的心腹出來迎接魏勛了。
阿拾八卦掃地掃到屋子邊。
鄭楚玉顯然只是朱夫人的心尖尖,魏勛不太在意她。
只隨便問候幾句,然后讓鄭楚玉好好養(yǎng)病,然后就走了。
鄭楚玉楚楚可憐挽留,沒留住。
鄭楚玉原本蒼白柔弱的面容,在魏勛走后,立馬變得堅強(qiáng)了起來。
“把秋雨叫來!”
阿拾走遠(yuǎn)一些,等著人來叫自己。
阿拾還沒行禮問安,鄭楚玉就先砸了藥碗,在阿拾腳邊碎成幾瓣。
鄭楚玉,“表哥和你說了什么?”
阿拾,“家主很關(guān)心表小姐,問表小姐情況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