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端著粥水,“表妹你醒了?”
阿拾想說話,不太適應(yīng)地咳了一聲,嗓子還是稍微有點疼,“表哥……”
魏劭扶起阿拾,“表妹餓了吧?先用點東西?!?/p>
魏劭一勺勺喂著粥水,阿拾吃了半碗,就緊閉嘴巴,不想再吃。
魏劭放下粥碗,又端起一碗黑漆漆的藥,“表妹喝藥?!?/p>
阿拾聲音沙啞,“我又沒病,我喝什么藥?”
魏劭,“這是補身子的藥,表妹你……”
你體弱?還是體虛?
想到這里,阿拾有些不太高興,自己這樣,都怪誰。
魏劭溫柔道:“表妹還是喝些?!?/p>
阿拾自己爬下床,“我不喝!”
光聞著就又苦又澀,還不得喝吐了?
阿拾站起身來,腰也伸不直了,腿也邁不開了。
一抬腿,某個地方,就火辣辣的疼。
魏劭趕緊扶住阿拾,“表妹小心!”
阿拾眉頭微蹙,狠狠剜了他一眼。
阿拾被魏劭橫抱到梳妝臺前。
清晰的銅鏡照出阿拾現(xiàn)在的樣貌。
原本嬌俏漂亮紅潤的面容,變得有些慘白,眉目間,多了一絲嫵媚。
可真是遭大罪了!
反觀魏劭,神采奕奕,精神百倍,面如冠玉,帶著健康的色彩。
這下倒是好了,阿拾仿佛就像被人采陰補陽的女子,被采補過度了。
魏劭見阿拾擰著眉頭,關(guān)心地問:“表妹哪里不適?”
阿拾小臉紅潤,是氣的。
魏劭善解人意了起來,從廣袖中拿出一個小瓶,“表妹這是我特意給你準(zhǔn)備的藥,我給你抹上?”
阿拾,“給我,怎么用?”
魏劭低垂著眼皮,隨即又往阿拾的小腹下一瞅。
目光灼熱,帶著些別的意味。
阿拾惱羞成怒,抬手就打。
魏劭拿著藥的手閃開,阿拾打在他臉上。
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魏劭大手覆在阿拾的小手上,反手捉住阿拾的手,“疼不疼表妹?”
他輕輕撫摸著,阿拾有些被占了便宜的錯覺。
阿拾收回手,“我想回去了?!?/p>
魏劭反問,“現(xiàn)在嗎?這時候祖母和母親都在散步。”
阿拾,“那算了,等天黑再回去?!?/p>
兩人用了一頓晚食。
等夜幕降臨時,阿拾被魏劭背著送回阿拾住的地方。
阿拾特別小聲,“表哥你走快點!”
阿拾:慢騰騰的,被姑母的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阿拾住的院子,就在朱夫人隔壁。
魏劭稍微大了一些,“表妹你說什么?”
阿拾捂住他的嘴,“小聲點!快走!”
阿拾的手,明顯感覺到魏劭笑了。
阿拾掐他一下,“表哥!”
魏劭這才走的更快了一些。
到了自己的院門口,阿拾就自己下來,忍著不適,頗為鬼祟地回了房中。
接下來幾天,阿拾窩在房中養(yǎng)身體。
有小橘貓阿福陪著,也不算太無聊。
朱夫人擔(dān)心壞了,還以為阿拾是生病了。
第二天一早,就急匆匆來找阿拾。
朱夫人摸著阿拾不太紅潤的小臉,“姝兒,你這是怎么了?可要找大夫好好瞧瞧!”
阿拾,“姨母,我沒事,我好好的……”
朱夫人,“怎么會好?瞧你這小臉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