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朵委屈巴巴,哭哭啼啼。
阿拾也有些可憐他了。
這些年,自己過得很愉快,有兒女,有寵物,有錢有保護(hù)自己的人手。
啥都不缺,想做什么做什么。
只是偶爾想起過他,要真說有多想,好像也沒有。
不過,阿拾還是很喜歡他。
只要想起他,還是有些愉悅和歡喜。
阿拾捂著他的嘴,“不許哭了,不然,今晚你都在下面!”
阿拾俯身親他,撫摸著他,輕解他的衣裳……
阿拾在上。
魏朵掙斷了發(fā)帶,翻身而上,兩人交換了位置。
夜很深也很長,足夠做許多事情。
魏朵在這里呆了一段時間,他有些患得患失。
十分在意阿拾的看法。
阿拾只能身體力行,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確實只喜歡他一個。
兩個孩子,都和他熟悉了起來,認(rèn)可了這個爹。
鄭曦已經(jīng)知道,她親爹是誰。
魏朵回去之后。
鄭曦單手托著下巴,好奇地問阿拾,“娘,怎么不留下爹?”
阿拾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留下他做什么,又不是時時刻刻都離不開他,知道他好好的,那不就行了?”
鄭曦,“娘,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阿拾半瞇著眼睛,“嗯嗯,行,等我睡醒了再說?!?/p>
阿拾睡飽了的時候,鄭曦已經(jīng)收拾好行囊,一副要出遠(yuǎn)門的架勢。
阿拾,“打算去哪里?”
鄭曦歪頭,“當(dāng)然是游歷天下!”
魏明跟風(fēng),“游歷天下!”
阿拾壓根不信,“打算去哪里玩?玩多久?”
鄭曦擠到阿拾身邊,撒嬌,“去哪里玩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和娘在一塊!”
阿拾捏捏她的小臉蛋,“你呀,今天嘴巴怎么這么甜?吃蜜了?”
魏明是個小學(xué)人精,也坐到阿拾的一邊,和他姐姐說差不多的話。
鄭曦這幾天很粘人,亦步亦趨,跟著阿拾寸步不離。
有種,這樣的日子不多了的意思。
阿拾有些猜到她要干什么了。
她要回去,要回到魏劭身邊,爭取一些,她想要的東西。
至于她想要的是什么,阿拾也不太清楚,也沒有過問。
能獨擋一面的鄭曦,會自己拿主意,阿拾只要支持她就好。
或許她是不甘于平凡。
阿拾也是支持和贊同的,這么厲害的人,不做些什么,可惜了。
母子三人,在沿路的驛站,露天喝水休息。
三人喝著茶水,吃著東西。
又來了一伙人,為首的是個錦衣年輕男子,姿色不錯。
阿拾多看了幾眼。
但不是看他好看,而是他們談到了魏家。
三人歇了歇腳,就帶著人繼續(xù)趕路。
沒想到,又遇到了。
不過那男子明顯很慘,在河中飄過來的。
鄭曦拿著劍鞘,扒拉一下,拽著他的頭發(fā),粗暴地拽上岸。
鄭曦,“娘我們要不要救他?”
都拖上來了,總不能又丟回去。
阿拾點頭,讓下人給他換了一身干燥的衣服。
給他把了脈,開了藥。
受的是外傷,背上被砍了一刀。
等他醒來,十分有禮道歉。
還編了一個十分不走心的假名。
鄭曦當(dāng)場拆穿,“什么慈?我還以為你是喬氏少主,喬慈呢?我就看你挺眼熟的!”
還真是喬慈,他漲紅了臉,十分羞愧,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