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的使臣毫無辦法,只能憋屈地答應(yīng)了。
阿拾歡欣,將士們也歡欣鼓舞,運送糧草回邊州。
馬車中,車簾都是放下的。
喬慈坐立難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把視線放在阿拾身上。
阿拾看著有趣,路途無聊,正好逗逗他解悶。
阿拾聲音幽幽,“喬小郎君怎么不說話?”
喬慈輕咳一聲,無言以對,“我……,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阿拾挪了一下位置,朝著喬慈的方向挪,阿拾動一點,他挪更多的位置。
兩人你追我趕,阿拾挪得更多了,喬慈想也不想,離遠一些。
差點一頭,栽下馬車。
阿拾揪住他的衣袖,用力往回拽,喬慈跌了回來,一頭撞進阿拾的胸懷。
軟綿的儲君,讓喬慈呆住,眼睛微睜,一動不動。
阿拾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喬郎君?”
阿拾白皙纖細的手在他面前晃,喬慈一把抓住,就應(yīng)激似地甩開。
砸到車地上,紅了。
阿拾拿著手,吹著氣,責(zé)怪地看著他。
喬慈,“對對不起……”
阿拾覺得虧了,被他撞胸口,撞了手。
阿拾不客氣地伸手,掐他的腮幫子,
這次喬慈不敢反抗,緊緊抿著唇,又嬌又怯,透露著乖巧、害羞。
阿拾不自覺,嘴角上揚。
阿拾沒有過分,輕輕掐了一下就放開。
接下來的路程,阿拾也沒有繼續(xù)逗他,只是正常交流,免得她害怕。
陳府,三個過繼子,在門口迎接阿拾。
陳女英很淡定,陳牛這是又蹦又跳,跑過來,“母親!”
阿拾拍他的腦袋,“嗯?!?/p>
陳女英只是沉默地行了一禮,沒有叫人。
阿拾也同樣,揉了她的腦袋。
小的一個,就不用了,裹成球了,保暖的很。
阿拾看著喬慈,對他們招手,“這是你們喬叔父,過來叫人?!?/p>
有點,老母親介紹小后爹的意思。
陳牛最先開口,“喬叔父好!”
雖然學(xué)禮儀的時間不短,但是陳牛學(xué)得稀巴爛,好像根本沒學(xué)過一樣。
喬慈有些拘謹(jǐn),局促地還了禮。
阿拾淺笑,“走吧喬郎君,然后我讓這三個孩子,跟著你讀書武如何?”
喬慈年年表示不敢,他才疏學(xué)淺,只怕無法勝任此事。
阿拾也不在意他的拒絕,“喬郎君遠道而來,想來是累了,此事容后再議?!?/p>
晚上,屋內(nèi)點著燈陳女英和阿拾對坐。
陳女英,“你把喬慈帶回來做什么?”
阿拾單手托腮,陳女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開始的樣子,一開始的時候像麻桿一樣,還是矮戳戳的麻桿。
現(xiàn)在,長了些肉,面色紅潤,粉雕玉琢,精致可愛。
阿拾眉眼間皆是輕松和舒適,忍不住想和她開玩笑,“帶回來暖床嘍!”
陳女英,“只怕不行,你剛接手陳氏不久,這種行徑無疑會給存有異心的人,提供反叛的理由?!?/p>
阿拾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話,沒了興趣。
阿拾,“當(dāng)然是當(dāng)質(zhì)子?!?/p>
陳女英,“可以給他另辟府邸,用不著帶回家?!?/p>
阿拾點頭,“懶得麻煩,還要派人守盯他,防止他逃跑,也防止其他人和他勾結(jié)……事情多的很,不如就住在這里,還可以解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