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聽到自己想聽的,愉快地打發(fā)了自己。
沒有任何賞賜,或許還在計(jì)較易文君的事。
剛出來宮門口,又遇到了要進(jìn)宮的蕭若風(fēng)。
遇見了,總不能當(dāng)沒看見。
阿拾主動上去問安,蕭若風(fēng)看了兩眼阿拾,“易大人也入宮?”
阿拾臉上帶著笑,“回殿下的話,正是?!?/p>
真是煩死個人了,一雙眼睛是拿來看的,光擺著不用?
蕭若風(fēng),“皇兄可有吩咐你什么?”
阿拾笑容落下,就這么看著他:皇帝的吩咐,是你能打聽的?
蕭若風(fēng)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越矩了,甩了甩袖子,“易大人下次見,本王就先去見皇兄了?!?/p>
阿拾把路讓開,請他先行一步。
蕭若瑾登基一個多月,卻對一早就支持他的影宗毫無表示。
今天蕭若風(fēng)卻親自帶著皇帝的賞賜來了,金銀珠寶應(yīng)有盡有,還表達(dá)了皇帝多么看重自己。
蕭若瑾變了,蕭若風(fēng)卻還沉浸在以前的兄弟氛圍中。
以前都是王爺,看起來是平等的,其實(shí)蕭若風(fēng)高出蕭若瑾一頭。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君臣有別,蕭若風(fēng)卻還是以前的做派,為哥哥收攏人心,實(shí)則根本就不需要,不合時宜的很。
阿拾想看這對兄弟的熱鬧,卻不知自己的熱鬧先來了一步。
一天,宮里的太監(jiān)前來傳蕭若瑾的口諭,說是要請阿拾見一個人。
阿拾心里嘀嘀咕咕,面上卻不露分毫,什么人,值得蕭若瑾裝神弄鬼?
入宮后,一處比較偏僻的宮殿,宮門打開。
阿拾看著里面美如明月的宮裝麗人,身體晃了晃。
不是她怎么又回來了?
一副愁眉苦臉,看了就讓人不高興。更重要的是,還眼中含淚,似有千言萬語,好像阿拾對不起她一般。
太監(jiān)臉上帶著笑,似乎在問,怎么不上前敘舊,共享天倫之樂。
他喊了一聲,“易大人?”
阿拾閉了閉眼睛,“什么?怎么了?”
太監(jiān)做出請的姿勢,“易嬪娘娘在等著您呢?!?/p>
阿拾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啊?她也姓易?那可真是巧了,公公,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p>
易文君繃不住,開口叫了一聲,“父親!”
阿拾撫著額頭,叫喚著頭痛,“或許是我這幾天沒睡好,都出現(xiàn)幻覺了,怎么看到文君了?”
阿拾雙手抱著腦袋,“不行了,我頭疼的厲害,陛下還有什么吩咐?”
太監(jiān)沉默了,也沒想到阿拾這么能裝蒜,搞這一出。
他許久才道:“沒了?!?/p>
阿拾,“哎喲,頭痛還頭暈,我就先回家了?!?/p>
易文君在后面像叫魂一樣人在叫爹,阿拾就當(dāng)沒聽見,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皇宮內(nèi),也不好太過失禮,是會被砍頭的。
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阿拾出了宮,飛快躥進(jìn)自己的馬車,叫車夫趕緊回家。
真是喪盡天良,跑就跑了,又要跑回來,她在發(fā)什么瘋?
蕭若瑾也沒時間在這個事情上耗,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好像才記起來召見阿拾。
阿拾低頭彎腰,等著“在忙”地蕭若瑾忙完。
蕭若瑾放下奏折,慢條斯理喝了兩口茶才道:“愛卿可以見到文君?”
阿拾,“微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還請陛下明示?!?/p>
蕭若瑾輕笑了一下,“朕的易嬪不就是你的女兒易文君?!?/p>
阿拾,“陛下說是就是,臣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