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點兒也不在意他的話,會不會再次遇見,還真不一定。
阿拾撥通了陳樂言的電話,“哥,我到你家門口了,快來給我開門?!?/p>
陳樂言,“門旁邊的盆栽里有鑰匙,你自己開門進來。”
阿拾打開門,在玄關處問:“哥,有換的拖鞋嗎?”
陳樂言,“鞋柜里,最底下一層,有新的?!?/p>
阿拾走進客廳,陳樂言裹著浴巾,從廚房里拿著兩瓶水出來。
腰身線條流暢,肌肉緊繃有力,身材勻稱結實。
阿拾轉開視線,“哥,你就不能給彼此留個體面?”
陳樂言扔一瓶水給她,她抬手接住。
陳樂言隨意坐在沙發(fā)上,大大咧咧道:“都是自家兄妹,你怕什么?想看就看,哥不收你錢!”
陳樂言,“吃飯了沒?沒吃,哥給你做?!?/p>
阿拾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不用,我吃過了。”
陳樂言挪過來坐在她身邊,動作自然,抬手就環(huán)住她的腰,“怎么這么見外?”
他靠著她,他身上炙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到她身上。
她手抖了一下,晃出了些水,沾濕了裙擺。
她把水放桌上,顧不得什么,起身坐到對面,“哥,你這些年在外面,都學了什么?怎么感覺你有點變態(tài)了?”
陳樂言輕笑,“小丫頭,腦袋里都裝了什么顏色的廢料?這么黃?”
阿拾眨眼,張了張嘴:靠,這算什么,倒打一耙?
陳樂言站起來對她笑,“稍等一會?!?/p>
陳樂言從房間里出來,穿著體面了一些,白T恤配牛仔褲,看起來就青春年少。
陳樂言大大方方道:“想去哪玩?哥哥陪你?!?/p>
阿拾看了一眼外面,“天黑了,我要睡覺。”
他屈指敲她的腦袋,“睡什么睡?這才幾點?”
阿拾抓著他敲自己的手指,“你明天不用上班?”
陳樂言手壓著她的肩膀,“嗯,剛好有空。”
陳樂言拽著阿拾出門逛街,沒走幾步,阿拾就不想動了。
她在湖邊,靠著路燈桿子看風景。他站在她身后,“站這么近,不怕有人一腳給你踹在湖里?”
阿拾偏頭瞪他一眼,“除了你,應該沒誰會這么無聊?!?/p>
陳樂言抱著他的外套,“最近還好嗎?家里怎么樣了?”
阿拾,“一切都好。就是你媽,好像不太好,她應該會來找你?!?/p>
陳樂言嘆息,“她啊,她有沒有為難你?”
阿拾下巴微揚,“她能為難我什么?她早就和爸爸離婚了,陳家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給她面子,不然……哼!”
人家有不少人支持她,有的是想討好未來的陳家做主的人,也就是陳樂言。
也有人想渾水摸魚,想看兩兄妹斗起來,好趁機撈些好處。
陳樂言揉她的頭發(fā),“知道你厲害,千萬別給她留面子,她這人最擅長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你讓她,她可就要仗著輩分欺負你了?!?/p>
阿拾推開他的手,“那你還真是個大孝子!”
陳樂言眉頭輕挑,“我這人幫理不幫親,你是知道的?!?/p>
阿拾努嘴,“知道啦,陳Sir,你這人最講道理了,不然也不會做警察?!?/p>
阿拾彎腰低頭走路,他從背后拍她的背,“抬頭挺胸,你看你成什么樣子?”
阿拾斜站著,“我走不動了,不行?”
陳樂言看了一眼她腳上的高跟鞋,“誰讓你穿這個?”
阿拾翻了個白眼,“你也沒說,是來游大街的!”
陳樂言單手環(huán)住她的腰,拎著人走,“行了吧?”
阿拾,“嘖,力氣大了不起啊?”
陳樂言敲她的腦袋,“話多!”
阿拾鬧著要回去睡覺,陳樂言也沒法子。
陳樂言強制帶著,要住酒店的阿拾回家住。
阿拾碎碎念,“住這里我不方便!我要住這里,我要住酒店……”
陳樂言抓著她的胳膊不放人,“住什么酒店?你住酒店,我不放心,萬一被人綁架了,豈不是給我添業(yè)績?”
阿拾用拳頭捶他的背,“哼!你才被綁架,你全家都被綁架!”
陳樂言大手握住她的拳頭,“別鬧,我全家不也有你?再鬧,我教你知道什么叫家長!”
陳樂言揪住要回房間睡覺的阿拾,“頭發(fā)都還沒吹干,也不怕老了頭痛?”
阿拾打著哈欠,勉強撐著眼皮。
陳樂言動作十分不柔和,幾下給她把頭發(fā)完全吹干。
他輕拍她的腦袋,“去睡!”
阿拾瞪了他一眼,帶著些不高興回房睡覺。
“陳可馨起床吃飯!”
阿拾被他吵醒,翻了個身繼續(xù)睡,“我不吃!”
陳樂言不放棄,繼續(xù)反復敲門,叫人起床。
阿拾一個枕頭砸門上,“不起!”
好不容易睡個懶覺的阿拾,有很濃重的起床氣。
陳樂言笑著,“別不高興了,哥過幾天,有一項大任務,沒空陪你。”
阿拾好奇反問:“什么大任務?會不會死人?”
陳樂言搖頭,“警察的事,你少打聽!”
阿拾點頭不語,自顧自吃著早飯。
陳樂言問她,“你來這里,打算待多久才回去?”
阿拾抬眼,“百姓的事,你少打聽!”
陳樂言失笑,“小丫頭,還跟哥哥玩上這一套了?”
阿拾抖了抖,“陳樂言,我有名字,你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