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狠戾,一副不放過我的樣子,眉頭緊皺著,那張看著冷漠疏離的臉,此刻卻像是妖孽,他好像在對我不滿。
“放手!”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我要離開這里,管他什么龍王,還是什么人,這都讓我很不舒服。
他笑了笑,好像在嘲諷我的不自量力,我瞪著他,總感覺他像有什么毛病一樣。
下一秒他的手在我的后勁上落下,我被他劈暈了,按道理來說,我也是妖族,我不應(yīng)該暈的。
只是他那雙眼睛像什么媚術(shù)似的,我只看了一眼,就昏昏欲睡。
直到第二天,我再醒來的時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我看了看四周,還都是是些不熟悉得東西,有貝殼,有海螺,有很多水產(chǎn),就連我現(xiàn)在,也是躺著貝殼里。
下一秒,有聲音傳來,門口處進(jìn)來一個人。
是昨天的敖乙!這家伙,我從未得罪他,怎么抓我干什么?
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一樣,他慢慢朝著我走過來,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保護(hù)自己。
床下柔軟的墊子,因為我得害怕,凹凸的地方,也跟著我的腳步變化,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無數(shù)遍問自己,卻只能看著他走過來。
他看到我盯著他驚恐的樣子,他居然輕笑了一聲,他坐在床邊。
“你……你?!?/p>
沒有人會說不害怕。
他拉住了我的腳踝,把我拉到他身邊,盡管我反抗的意識很明顯,也瞪著他,他卻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
他看著我的樣子,我想不明白,到底要怎么辦,才能讓這個人放過我。
他缺盯著我的嘴唇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
“小可憐,嘴唇抖腫了?!?/p>
他帶著戲謔的語氣被默認(rèn)為是調(diào)戲,我雖然是個遲鈍的妖精,但也看出來他找我,不是什么好事。
我一腳發(fā)力踹在他的肩膀上,他任由我踹了去,卻在我的腳停在他肩頭的一瞬間握住了那脆弱的腳踝。
“怎么這么暴力?”
“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你找我來干什么。堂堂東海龍族連一只小妖都不放過嗎?”
他一下靠近了我,腳被他放下,他幾乎有些傾身而上,我感覺我們的距離很近,我被他牢牢的鎖在身下,他的眼神病態(tài),偏執(zhí),卻海帶著一些著迷得神情。
“敖丙沒有跟你說嗎?你是敖櫻,我是你的丈夫。”
我有些氣惱了,這家伙聽話只聽一半是嗎?我確實事說我失去了記憶,但你爸不是答應(yīng)放過我了嗎?
“走來,我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答應(yīng)好我的事情,為什么要反悔?”
我不安的亂動著,我們離的近,剛才說話的熱氣氤氳在耳邊,或者是空氣里,這里沒有冰冷海水,只有些尷尬又帶些曖昧的氣氛。
“我父王答應(yīng)的,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要做一件事,沒人攔得到?!?/p>
下一秒,他又吻上來,我只感覺天昏地暗,他在掠奪我的氧氣,讓我呼吸不過來。
在這次算得上殘忍的親吻中,最后結(jié)果是我咬傷了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