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說中的故事線,原女主和原男主就是在此相遇。
不羈樓位于寧安城的城中位置,數(shù)層之高的層層華燈高高掛著映襯得流光溢彩,璀璨的光芒相交輝映得這座宏偉壯麗的華樓宛如是天上輝煌的宮闕落于在人間。
璀璨的華燈灑落下的輝煌照亮不羈樓的周遭大片。
明皎“原來這就是不羈樓?!?/p>
妙蕪抬眼看向不羈樓,仰起略顯稚嫩的臉龐上帶著震驚。
不羈樓傳來舞樂喧器,笙歌穿破云層從樓里傳出。
妙蕪緊隨跟著白爍踏進(jìn)不羈樓,空氣當(dāng)中撲面而來的是濃郁嗆鼻的胭脂水粉香,正堂舞臺的中央是身穿著艷紅色舞衣的花魁妖嬈嫵媚扭動著曼妙的身姿。
花魁身著舞衣立于臺上,單薄的紅紗顯出其中美人綽約的身形。
不羈樓的二樓紗幕相隔的包間,薄紗隱隱勾勒出男人有些慵懶看不分明的身形,男人此刻正姿態(tài)閑適而慵懶的斜倚在柔軟的榻上,他的面容被面前的薄紗遮擋去大半,但依稀還能看見男人略顯模糊的高挺的鼻梁和若有若無的邪笑。
男人的身姿舒展得正恰到好處,寬大的衣袖口半斂著露出一截線條分明的手腕,雖然看得不真切但卻難掩其骨里透出來的瀟灑與不羈。
男人的修長的手指此時正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酒杯。
梵樾“是新來的?”
男人的頭發(fā)絲略顯散亂,但卻更平添幾分隨意的恣意。
梵樾“看著倒還是不錯?!?/p>
男人此時正悠然飲著酒,帶著別有深意的眼神望向正堂的喧鬧。
兩人看著面前的滿大堂的奢靡風(fēng),臺上花魁的衣衫隨著曼妙的舞姿越跳越單薄,樓中是容貌嬌美嫵媚的花魁妖嬈萬分扭動著身姿,臺前趴著的則都是爭相獵艷的嫖客,不羈樓里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脂粉香和醇厚的酒氣交織。
當(dāng)少女青澀的眼神觸及那抹白皙,看著花魁勾人魂魄的眼神和裸露在外的肌膚,只見少女潔白如玉的面容迅速沾染上兩抹淡淡的紅暈。
花魁似是注意到少女青澀的眼神,美艷如嬌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嫵媚至極的笑容,把手中沾染著甜膩濃厚的脂粉的綢緞宛如羽毛般地輕拂過臺下酒客們的臉龐。
臺下圍觀的嫖客的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白爍“神仙竟然會住在這種地方?”
白爍抬起頭打量著四周,看著滿堂充斥著奢靡和曖昧之風(fēng)。
白爍“這跟話本的出入未免有些太大…”
白爍“我怎么感覺這里處處都妖里妖氣的?”
明皎“……”
女主你的直覺非常正確,妙蕪在內(nèi)心底默默為女主的直覺點個贊。
在原書的劇情當(dāng)中有描述不羈樓,不羈樓樓里所有的員工都是隱匿氣息的妖族,表面上看似是尋歡作樂的花樓但實際上卻是用來悄然收集無念石的最極致五念。
把不羈樓開在街市的中心為得就是能夠吸引嫖客們吸收五念的貪念。
而此時正在臺上翩然起舞的新晉花魁正是只花妖。
白爍和妙蕪正欲繼續(xù)往樓里走去,忽然面前出現(xiàn)有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上面容,抬頭只見是如山般的壯漢阻攔住前方的去路,壯漢一張宛如是土匪般潦草的面容之上,掛著無論怎么樣看都怎么不太和諧的燦爛的笑容。
藏山“兩位客官面生,之前沒有來過吧?”
壯漢的聲音很粗獷無比,還帶有著幾分的隨意和野性。
藏山“兩位客官是要點揚州瘦馬還是漠北舞姬?”
明皎“看起來好高大威猛…”
少女緊抱著白爍的手臂,一雙靈動的眼眸底閃著好奇的光芒。
在原書當(dāng)中的作者曾經(jīng)有提起過,男主作為七年前橫空出世的妖力高絕的妖王,如此耀眼的身份自然也是需要安排兩個忠心耿耿而誓死追隨男主的左膀右臂。
而面前魁梧的壯漢便正是男主的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其一。
白爍“在下是白爍。”
白爍打量著面前的壯漢,盡管需要仰視對方但渾身透著自信之意。
白爍“千金萬寶在此,請見樓主!”
少女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喧鬧的正堂陡然變得安靜下來。
只見面前的壯漢忽然輕蔑笑出聲,當(dāng)即舉起大拇指示意轉(zhuǎn)頭向那邊的方向望去,左側(cè)的區(qū)域有二三十名打扮各異的人正井然有序的整整齊齊排排坐著。
藏山“這些都是來見樓主的。”
他看著自信從容的少女,黑沉的眼眸底劃過幾分的不屑。
藏山“你也去排隊吧?!?/p>
白爍“我懂?!?/p>
白爍“樓主是嫌我誠意不夠是吧?”
白爍“但我的寶貝和別人的不一樣。”
少女很是有底氣和自信,清麗的臉龐帶著滿腔自信的拍拍手。
四位身材魁梧壯漢氣勢洶洶而來,壯漢們各自抬著雕刻著精致紋飾的烏木寶箱,邁著沉穩(wěn)而有力的步伐在各位客官的好奇的注視下把寶箱排列放置妥當(dāng)好。
眾人很有識趣的主動站到旁邊去,不羈樓從上空中灑下來的光打在白爍的周身,只見烏木寶箱滿滿都是符箓桃木劍法鈴和令旗等等的器物,以及是一箱沉甸甸的金錠,這些用來降妖伏魔的器物是原女主花大價錢從修仙者的手里所購買回來的寶物。
白爍“還需要我排隊嗎?”
白爍的面容上盡顯得意,微微上揚的眉梢?guī)е湴溜L(fēng)光。
藏山看著這些收妖之物渾身僵硬,旁邊排隊的人群中有富家千金見此不滿出聲,然而妙蕪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面前的這箱金燦燦的金錠有所吸引住。
明皎“女主你簡直就是壕人!”
少女所有的注意力都沉浸在誘人的財富之中。
妙蕪的神色帶有著震驚,白皙粉嫩的臉龐上瞪得圓圓的杏眸。
作為從小沒有見過世面的小窮鬼,妙蕪只感覺自己的雙眼差點被這些金錠閃瞎,若是能把書里的這些東西打包帶回到自己的現(xiàn)實世界去應(yīng)該是怎樣的幸福感。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應(yīng)該是多么幸福的小女孩。
明皎“這些不會是金包銀的吧?”
看著少女兩眼放光模樣,站在旁邊的壯漢恭敬如實地點點頭。
壯漢“回小姐,這些都是純金?!?/p>
明皎“這些全部都是純金的!”
妙蕪猛然拔高聲音音量,精致而稚嫩的眉眼間帶著濃濃的驚愕。
然而妙蕪還沒有來得及感覺欣喜,忽然感覺自己的后腦勺好像被物什重重砸中,甚至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便就忍不住因為后腦勺傳來的劇痛感而喊叫出聲。
原來是原女主和不羈樓吃酒的酒客發(fā)生爭執(zhí)。
那位酒客對不羈樓樓主出言不遜,原女主堅信不羈樓的樓主是接引人視為神明,當(dāng)聽到有酒客對不羈樓的樓主出言輕浮的時候再也忍不住隨手拿過桃木劍扔丟向那人,但卻被那位吃酒的酒客蹲下身躲過直直砸向身后毫無察覺的少女。
妙蕪的這副身體的原身是兔子精,而桃木劍作為降妖伏魔的器物有一定的傷害,凡是妖的血沾染上桃木劍都會遭受到桃木劍的能量的反噬。
只見少女趴著的尸體抽搐兩下被讀檔回到原女主扔出桃木劍的前一秒。
這次妙蕪動作迅速躲過,只是這具身體遲鈍極為狼狽摔倒在地。
芙蓉“這位妹妹,你沒有事吧?”
說話的美人正是不羈樓的新晉花魁芙蓉。
芙蓉面帶有著關(guān)切之意,低下眼眸看向旁邊狼狽的少女。
只見芙蓉的美艷昳麗的面容之下,勾人魂魄的眸含著漩渦的妖毒向少女伸出手,妙蕪抬眼看著面前伸出帶有粉脂香的玉手有些猶豫便就搭上這只手借力站起身。
明皎“謝謝你姐姐?!?/p>
芙蓉的身上有淡淡花香,妙蕪的神情有些羞怯的低垂下頭。
明皎“我沒事?!?/p>
芙蓉“妹妹沒事就好。”
白爍“我不是故意的?!?/p>
白爍意識到險些闖大禍,立馬神色慌張的快步到少女的旁邊。
白爍“你怎么樣?”
白爍“我是想砸他的,結(jié)果被他躲過去…”
白爍“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明皎“我沒有事…”
少女邊說著邊搖了搖頭,額前有幾縷碎發(fā)凌亂的貼著紅潤的臉頰。
但該說不說原女主的力氣甚是大,不愧是在轉(zhuǎn)世前是以星月神弓為武器的女主,只是這炮灰女配的身體就連桃木劍的反噬都承受不住未免是有些弱過頭吧。
難道這炮灰女配平日都不會鍛煉身體嗎?
想到這里妙蕪?fù)蝗挥行┯逕o淚。
妙蕪低垂著卷翹的眼睫,突然傳來吱呀的聲音打斷思緒。
一道妖冶的笑聲在不羈樓里響起,只見樓梯二樓正對著正堂的兩扇木門被彈開,緊接著便是兩盞空洞洞帶著血紅色的看起來極其詭譎的紅色燈籠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在場的看官的呼吸一滯,目光緊盯著那扇被不知名力氣彈開的房門。
在幽幽詭譎的紅色燈光映照之下,只見是一只漆黑的皮靴率先跨過房間的門檻,其后緩緩地走出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形映入眼簾,男人的肩背寬闊被薄紗勾勒更加迷人,身上的慵懶和從容就像是從畫中翩翩走出的人物帶著一種不可褻瀆的疏離感。
男人身穿著暗紅色的鎏金的錦袍,漆黑如墨的黑發(fā)宛如是夜幕般的披散在肩頭,一雙黑沉的眼眸底隱隱有猩紅的血光劃過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yán)。
此人正是不羈樓的樓主,也是原書里劇情的男主梵樾。
路人乙“好美…”
路人甲“小人求見多時,樓主大人您終于肯露面!”
梵樾“我問誰,誰答話?!?/p>
梵樾冷峻的眉宇間漠然,平淡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的慵懶。
梵樾“我不喜歡吵鬧的,尤其是人?!?/p>
明皎“這是什么中二的臺詞?”
聽著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妙蕪的內(nèi)心默默吐槽著男主略顯中二的出場。
妙蕪仰起白嫩嫩的臉龐看向二樓,純真靈動的眼神帶著好奇打量著世界的男主,忽然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自二樓從眾人的面前掠過,宛如是一只展翅的雄鷹般落下來,暗紅色的精致鎏金的華服隨著男人躍動的動作獵獵而動。
他像是地獄而來的修羅踏破黑暗,男人的唇角上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邪魅笑意,每走過的一步都帶著能攝人心魄而令人膽寒的窒息壓迫感。
梵樾緩緩地踱步而過來,深意的眼神落向面前的純真少女。
梵樾“剛剛是誰說要斬妖除魔的?!?/p>
說著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妖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