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房間,這次他們默契的沒有說任何的事情,只是洗漱完之后,就早早的上床休息,接待室里剛好有三張床,床與床之間有著隔開的帷幔。
流光躺在床上,并沒有睡著。
她在思考,如果她是天斗陛下會做什么,他們之前之所以會輕待他們,是因?yàn)樗颓帑[,并不知道老師也會來此,他們心知肚明的一點(diǎn)就是,只要老師在這里,他們就隨時(shí)有可能命懸一線。
所以才不得不忌憚。
那這樣的話,他們勢必會去找外援。
畢竟皇家的天鵝武魂實(shí)在不是什么能夠去戰(zhàn)斗的武魂。
所以,上三宗,他們會邀請誰呢?
是七寶琉璃宗,還是藍(lán)電霸王龍宗,亦或是昊天宗。
其實(shí),若是只要七寶琉璃宗的人前來,是沒什么用的,雖然他們的武魂有增強(qiáng)的能力,但是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一切的增幅都只是徒勞。
那么,就必須再挑選一個(gè)強(qiáng)攻系的家族。
昊天宗地勢偏僻,易守難攻,要去邀請怕是困難,那就只有……藍(lán)電霸王龍家族了。
想清楚一切,流光這才緩緩閉上了眼。
呼吸也逐漸平緩。
次日
流光一睜眼,便看見腰間的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耳畔是平緩的呼吸,她不知道青鸞什么時(shí)候跑自己床上來的,也不是很想知道。
她看了一眼金鱷斗羅的那個(gè)方向,隨后抬手在青鸞的臉上掐了一把。
青鸞嘶……
她下手不輕,青鸞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茫然的看著她,隨后下意識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流光呆住了,半晌,她才和青鸞雙雙清醒。
?。?!
兩人迅速爬起來,青鸞抿了抿唇,站在床邊,像是個(gè)受氣的小媳婦,流光看著他,一時(shí)之間臊得說不出話。
臉上似乎還殘留著他剛剛的觸感。
金鱷斗羅流光,青鸞,我們出去看看。
金鱷斗羅快起來。
帷幔之外,金鱷斗羅的催促讓他們都精神緊繃起來,流光瞪了他一眼,隨后穿上外衣走了出去,青鸞看了一眼地上沒穿的鞋,認(rèn)命的穿上衣服,提這鞋去追她。
他一來到流光面前就半蹲下身子。
流光看到金鱷斗羅戲謔的表情,下意識后退一步,卻被一把抓住了腳踝,他的手往下擦去她腳上的灰塵,然后小心翼翼的給她穿上鞋。
金鱷斗羅瞇著眼笑,在注意到流光的目光后,一本正經(jīng)的輕咳了一聲。
金鱷斗羅青鸞,為師先去看看,你們自己跟上。
青鸞是,老師。
青鸞頭也不抬的回答著,穿好鞋之后,抬頭看向她。
青鸞好了,下次記得穿鞋。
澹臺流光下次不許親我。
流光說著,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臉上紅暈暈染開來,像是天邊的晚霞,他沒答應(yīng),左顧而又言它。
青鸞老師走遠(yuǎn)了。
青鸞我們快跟上去吧。
澹臺流光青、鸞!
澹臺流光壞胚子!
青鸞摸了摸自己的唇,被罵了也不生氣,其實(shí),他剛剛以為在做夢,畢竟,他原本的計(jì)劃是,在流光醒之前會去,可是睡在她身邊的感覺太安心了,他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只是,喜歡這兩個(gè)字,總要等一個(gè)時(shí)機(jī)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