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目光微微轉(zhuǎn)動,看向他。
眉頭皺了皺。
澹臺流光(幼)青鸞,你身體才剛好,怎么起來了?
青鸞(幼)我已經(jīng)無礙了。
他剛剛被修復(fù)完經(jīng)脈,整個人,還很虛弱,不過,冰火兩極眼的藥效是不錯的。
他垂下眼眸,隨后看向眼前的這個孩子。
青鸞(幼)來歷不明之人。
青鸞(幼)殺了吧。
?。?!
你是親爹啊啊啊?。。?!
澹臺青青(幼)不不不,別殺我,我不是壞人。
澹臺流光(幼)嗯,壞不壞的,尉來。
澹臺流光(幼)你來看看呢。
藥獸尉來是,殿下。
尉來?
那不是母皇早逝的親信,尉藥哥哥的哥哥?!
怎么會……
她一雙像極了流光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藥獸,無論是他的樣子,還是氣息,都同宗同源,居然是真的!
而尉來的眸子在落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間,變成了震驚。
#藥獸尉來你……怎么會!
澹臺流光(幼)怎么了?
他搖了搖頭,側(cè)頭在流光耳畔低語,她的眸子從不可置信變成了黯淡,最后緩緩平復(fù)了心情,只是眼眸多了一分溫柔。
青鸞(幼)如何,還殺嗎?
澹臺流光(幼)不了,帶回去吧。
青鸞(幼)好。
澹臺青青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她瞇著眼笑,看起來古靈精怪的,青鸞不是瞎子,她看得出流光和她的相似,看得出,所以嫉妒得發(fā)瘋。
他還未好全的手,微微動了動,思考著。
夜晚,他們準(zhǔn)備收點(diǎn)東西回去,篝火搖曳,澹臺青青看著躺在母皇腿上的父后,只覺得沒眼看,兩只小手捂著眼睛,悄悄透過縫隙看去。
流光總算抬眼,看向她。
澹臺流光(幼)你叫什么名字?
澹臺青青(幼)我叫青青,母……母親說,取自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澹臺流光(幼)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她長長的睫毛垂落,似乎是在感慨什么,垂眸,撞入青鸞藍(lán)金色的眸子,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是不舒服,她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讓他坐起來,靠在自己懷里。
青鸞(幼)我討厭她。
青鸞在她耳邊低語。
流光看著吃著烤肉搖頭晃腦的小丫頭,輕笑。
澹臺流光(幼)你不能討厭她。
澹臺流光(幼)以后你會后悔的。
青鸞(幼)才不。
青鸞的性格看起來很好,但骨子里是倔的,她知道無法改變,干脆隨他去了。
她不能透露太多。
只是知道一點(diǎn),天道死了。
那也就意味著,一切都將以最公平的姿態(tài)去展開。
她很高興。
回去的途中,他們經(jīng)過了翎羽城。
只是這一次,格外不同。
澹臺青青(幼)母……姐姐,這是哪里呀?
她眼睛圓溜溜的看起來很興奮。
澹臺流光(幼)翎羽城。
澹臺流光和青鸞,青青三人走在路上,光是外貌就足夠惹人注目,更別說一些年紀(jì)大一點(diǎn)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等級,眼底劃過一絲驚艷。
流光垂眸,伸手微微撫摸著腕間那一黑一紅的兩個栩栩如生的鐲子。
為了出行方便,玄黃和禍斗化作兩個手鐲相伴。
澹臺流光(幼)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流光說著,她的眉微微蹙起。
#青鸞(幼)那以后就不來了。
澹臺流光(幼)哥哥,你在開玩笑呢?
澹臺流光笑著回答,眼底閃爍著亮晶晶的光。
沒有,他想著。
哥哥?
豁……父后以前的地位,還真是……嗯。
不等澹臺青青感慨,他們就往外走去。
流光他們幾乎沒做停留,而是直接走向了出城的路,看得出來,是真的討厭了。
“站??!抓住他們!”
“快給我抓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