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rèn)的一點,澹臺青青的確想回去了,在這個世界里,母皇、父后不認(rèn)識她就算了,父后……奧,這里的人叫爹爹,青鸞爹爹還天天防賊似的防著自己,真的是太過分了。
澹臺青青(幼)哎呀——煩死了!
她舉起手里的身份牌對著天空看著,明晃晃的太陽照的人眼睛疼。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不開心的走到一側(cè)的長椅上坐下,兩條腿晃啊晃的,視線微微偏移,落到了另一側(cè)的花壇上,眼睛驟然一亮。
澹臺青青(幼)這里居然有梔子花!
澹臺青青(幼)我還只在母皇的院子里看到過呢~
她半蹲著,飄逸的青色長裙隨風(fēng)而起。
“你是新來的那位學(xué)員嗎?”
身后一道朗潤的聲音恰似驕陽般出現(xiàn),澹臺青青回頭看去,一個和尉藥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正笑著看著她。
澹臺青青(幼)你好啊,我叫青青。
烏蘇在下,烏蘇。
烏蘇
他一襲淺色長袍,領(lǐng)口與袖口繡著精致的暗紋 ,身姿挺拔,墨發(fā)隨意束起,幾縷發(fā)絲隨風(fēng)飄動。劍眉星目,眼眸明亮而深邃,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手持酒壺,透著瀟灑不羈。
澹臺青青(幼)烏蘇,那不是酒嘛?
烏蘇是啊,我的武魂正是烏蘇酒。
烏蘇那可是稀有的食物系武魂。
他驕傲的說著,明明看起來很是自滿,卻并不讓人反感。
澹臺青青(幼)稀有,我的武魂也很稀有的。
烏蘇哦,是什么?
烏蘇看起來不像成年人,倒像是個孩子一樣,好奇的看著負(fù)手而立,一副老道深沉的模樣。
澹臺青青(幼)我的武魂,名叫西子碧空鸞靈獸!
烏蘇聞所未聞!
他的表情太有趣了,青青忍不住笑出聲。
澹臺青青(幼)是啊,好了,現(xiàn)在帶我去報道吧。
她說著把手里的身份牌扔到他懷里。
烏蘇查看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
烏蘇跟我來吧。
與此同時的流光在暗室里和禍斗締結(jié)了契約,獲得了第二魂技——禍?zhǔn)乐稹?/p>
炎炎烈火,在有些昏暗的密室里險些燃盡了那些珍寶。
是禍斗的火。
流光輕輕收回火焰,只留下掌心的一抹。
等金鱷斗羅為她再次改變魂壞外觀后,他這才準(zhǔn)備帶著青鸞離開,青鸞畢竟已經(jīng)突破到了二十五級,眼下急需一個魂環(huán)。
澹臺流光(幼)會很久嗎?
青鸞(幼)流光,不會很久的。
金鱷斗羅放心,為師和青鸞很快回來。
金鱷斗羅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后帶著青鸞離開。
這次回來,甚至都沒有歇息一下。
關(guān)于翎羽城的事情,金鱷斗羅已經(jīng)告知了千道流,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去處理好了。
他最煩處理這些婆婆媽媽的事了。
所以,武魂殿只剩下流光一個人了。
武魂殿的藥田是流光來了之后才開發(fā)的,位于后山,那里天杰地靈,適合很多仙草的生長環(huán)境,流光帶著尉來他們上山,背上還背著一個小小的籮筐。
澹臺流光(幼)到了,就是這里。
一踏入這片藥田,就仿若步入了一個被歲月遺忘的神秘花園。
一壟壟藥田整齊排列,像是大地精心編織的綠色絨毯。各種藥草肆意生長,葉片或大或小,或圓潤或狹長,形態(tài)各異。葉片上,清晨的露珠還未消散,在陽光折射下宛如細(xì)碎的水晶,閃爍著夢幻光芒。
微風(fēng)拂過,藥草輕輕搖曳,似在低聲細(xì)語,空氣中彌漫著清新藥香,交織出獨特馥郁氣息,令人神清氣爽。藥田邊,一條潺潺小溪蜿蜒而過,溪水清澈見底,為這片藥田帶來靈動生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