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小漁,在這個圈子里活不下去了,那就這樣吧改名改身份,很快我找到了目標(biāo),一個女孩兒“糖豆”,我跟了過去“你好交個朋友嗎?或者你還認(rèn)識我嗎,糖豆”我裝著溫柔,含情脈脈的盯著眼前15歲的女孩,“你誰?我們認(rèn)識?好吧我可能忘了”女孩用著稚嫩而溫柔的嗓音回復(fù)著我,“是,我叫…江奈信,一起玩第五人格啊”我笑著回她,可以的話我想和她交朋友起碼在這個圈子混下去,名字?隨便編的小眾而又大眾畢竟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那些人眼前,“好啊我們一起玩佛系好了”女孩笑著跟我說,我也笑了,畢竟她可真的天真還好騙,“對了你是男的女的”糖豆問到,屏幕后的我眼神黯了黯“你猜”我故作開玩笑,“猜不到”女孩無奈的回應(yīng)我,游戲開始了,我和她打的有緣,她會保護(hù)我,我也說些曖昧的話語但絕不越界,一局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結(jié)束,一個人說“這位江奈小姐姐玩的真是好啊”我只是平靜的笑了笑“男的”其他人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回復(fù)了,不過那個女孩還在震驚中,在她震驚之余中我說“糖豆不喜歡嗎”我笑了笑,她稍作沉默不過很快便恢復(fù),“沒有沒有只是有點震驚罷了”她也笑了笑,日子便這樣一天天過去,今天去找她看見了她的朋友“嘿江奈!介紹一下我的朋友————鯊雕”我頓了頓,我心中冷笑,一年前就見過的人裝什么,心中的占有欲無限放大,現(xiàn)在我只想讓糖豆離這個名鯊姓雕人遠(yuǎn)點,鯊雕一句話也沒有說,糖豆很快招募了些朋友來玩,我皮笑肉不笑,拿到監(jiān)管后我的心里只有打倒這位糖豆的“貴客”畢竟不打不相識,我承認(rèn)他有點技術(shù)可也就那樣,我并沒有偏心其他人包括糖豆我也都打了一遍,可不曾想總有的人記仇心理大,我被他打倒按在地下室羞辱,“不是很能耐嗎?江 奈 信”他一字一頓念出我的名字,糖豆不忍心看我這樣,馬上起身來幫我,我罵到“狗東西”,他就這樣一局很快在糖豆救我的狀態(tài)下和鯊雕想打倒我羞辱我的狀態(tài)下結(jié)束,“狗東西…我就”鯊雕則是“唉嘿”了一聲,我平息心中怒火“好啊,鯊雕很高興認(rèn)識你”我皮笑肉不笑的加了他的好友。
之后幾天了解了他的性子便放下此事不再糾結(jié),我便把鯊雕跟糖豆一樣當(dāng)朋友看,只是不知道心里萌生了一個幼稚不能再幼稚的想法,“如果跟鯊雕談戀愛會怎么樣呢…”江奈信心里想著,“江小漁,你覺得呢”暗棕的眸子看向我眼里只有欲望,我不再說話盯著江奈信,“如果有一天被他們知道了呢?”“知道了讓川抒給你打下手唄”他笑著,笑的惡劣玩味,我把眼睛撇向一邊,“逃的過一時,你能逃的了一生一世嗎?”我平靜的回他,“逃?我想我眼里只有人性和玩兒吧”他輕笑一聲“哥哥一定會為我做好后事的,對吧”那黑棕色的眼睛似乎染上一抹紅,我閉上眼睛點點頭,耳邊又是他的輕笑,江奈信永遠(yuǎn)都是這樣,“好了沒事的我永遠(yuǎn)都在”我抱上一旁哭泣的川抒,“我就那么不值得人的好嘛?”他聲音糯糯的在我耳畔響起,我抱著他輕輕拍打他的后背,江奈信把椅子轉(zhuǎn)過來“不是不值得是你根本不會利用”他輕笑一聲“蠢貨,別談了每次都談我剩下的垃圾,真搞不懂”,我抱著川抒,“奈信少說兩句”,他不屑的撇我一眼“你也一樣,白癡”,我嘆了口氣,那就讓江奈信好好玩,但愿如此,屏幕前還響著鯊雕和糖豆的聲音,“那江奈信你就好好玩”我站起身,川抒也停止了哭泣,他離開了,川抒走了,我沉默盯著江奈信“我們的相遇本來就是緣分你覺得呢,江小漁”江奈信笑著說,我沒有說話,“江小漁啊我來代替你不好嗎用著我的名字為非作歹”江奈信盯著我面無表情,“只是交個朋友而已,不用你指指點點的”他輕笑,“你老實被面前的表面幻想騙,我是在幫你”我沉默一會兒,“不了,我覺得挺好的”,糖豆和鯊雕在麥里喊“江奈!”
思緒回過頭,房間里空無一人,“來了來了!”,“傻比江奈你去干嘛了”鯊雕問我,我稍作沉默,臉上笑到“吃飯唄鯊比”,糖豆笑到“那我們玩第五人格吧!”,“哦”,“行啊”我回到,接著又是互相按著對方在地下室羞辱“嗯?你很爽?鯊雕”,“………”下一把“喲江奈,跑什么啊交流一下”,“艸你*”,兩個人總是互相懟互相罵可以說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而糖豆總是幫助我們,尤其是救人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