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把快遞盒拆開,里面掉落了一卷錄像帶和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這是?小哥?!眳切皳炱鹄险掌粗厦鎻埰痨`站在一間教堂前,胸口掛著一枚刻著‘靈’字的銅錢,語氣不由有些驚訝。
“哎我看看,還真是小哥啊。天真,小哥寄一張照片給你干嘛?”胖子湊過頭看了一眼,覺得大感稀奇。
馬小玲看了那照片一眼,翻開快遞盒,看到上面寫著寄件地址:格爾木療養(yǎng)院。
吳三省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錄像帶很老了吧,怎么看?”胖子拿著那卷錄像帶,看向其他人。
吳邪看了一眼那卷錄像帶,又看向他三叔,那意思很明顯,不言而喻。
最后吳三省派人淘來了一個老古董,播放那卷錄像帶。
馬小玲和幾人一起看著屏幕,一片雪花??戳撕镁?,也沒看到什么內(nèi)容。
“還看嗎?”胖子看著疲憊的幾人,舉著最后一卷錄像帶問道。
馬小玲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吳邪則是以手撐著額頭,另一只手則揮了揮,示意胖子繼續(xù)。
“得嘞!”胖子有些困倦地應(yīng)了聲,重新?lián)Q上一卷錄像帶。
吳三省則趁這個時候,又轉(zhuǎn)頭看了馬小玲一眼,深邃的眼神里閃過幾分思量。
馬小玲沒有注意吳三省的注視,手撐著下巴和吳邪他們一起繼續(xù)看錄像。
幾人坐在病房里,看了半天錄像帶,在最后一卷才終于看到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霍玲!”吳邪看著錄像帶里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轉(zhuǎn)頭,激動質(zhì)問吳三?。骸笆腔袅幔≡趺磿撬??”
“我怎么知道,這些年霍玲早就失蹤了?!眳侨∫惨荒槨@愕’的說道。
“老狐貍,你到底還瞞著我什么?”
吳邪指著錄像帶,激動的質(zhì)問他三叔。
馬小玲則是看著錄像帶里的女人皺起了眉。
錄像帶里女人扭曲的四肢在地板上劃出詭異的軌跡,馬小玲看著覺得有些眼熟。
滋——
就在這時,雪花屏突然變得清晰起來。馬小玲看著那些爬行出來的詭異軌跡,終于想起了那是什么——那是馬家古籍里記載的困龍符。
當(dāng)錄像帶畫面突然定格在霍玲轉(zhuǎn)頭的瞬間,那張臉忽然變成了馬靈兒的模樣!
“?。 瘪R小玲猛地站起,乾坤空間里的除魔棒自行護(hù)主,飛出來擊碎了放映機(jī)的屏幕。
顯像管炸裂的藍(lán)光里,吳三省和吳邪的吵鬧聲被停止,他們轉(zhuǎn)頭看向馬小玲。
馬小玲連忙招回除魔棒,回看向其他三人,有些哭笑地問:“這個,應(yīng)該不用賠很多錢吧?”
“……”三人看著地上散落的放映機(jī)碎片,全都一片沉默。
原本舊債未清又添了新債,馬小玲摸著自己口袋里已經(jīng)過期的信用卡,有些生無可戀。
病房外,帶著墨鏡的黑影一閃而過,留下半個沾著青苔的鞋印。
吳三省偷偷打量了馬小玲幾眼,心里終于下了一個決定。
在胖子和吳邪做擔(dān)保的情況下,馬小玲跟吳三省立下了欠條,順便多借了一點錢,把醫(yī)院的住院費給還清了。
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醫(yī)院,馬小玲站在醫(yī)院門口,正在想該先去哪里賺錢還債?然后就被吳三省派來的人從醫(yī)院門口又給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