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楚言直接去了林氏集團,林總因為上午翹班這會兒得加班。
最近老是下雨,傍晚也是霧雨濛濛的,沒有太陽,看不見夕陽,但楚言還是趴在窗邊往外看。
她安安靜靜的,永遠不打擾林遠工作,只在他有空的時候嘰嘰喳喳吵他。
等到天黑了她趴累了就回到沙發(fā)上趴著看外面的燈光,這幾天實在太累,不知不覺就睡過去,睜開眼就已經在家,而且天亮了,是早上七點!
“啊~為什么又上班了?!?/p>
這聲哀嚎叫的林遠在洗手間都笑了,確實辛苦。
心情不好,早餐也不好吃了,她胃不好但還沒到看病吃藥的地步,是這兩年生活不規(guī)律造成的,要么太忙沒有時間吃,要么熬夜第二天睡過頭,要么直接不想吃,偶爾有閑暇了吃一頓,還多食,很快胃就不好了,現(xiàn)在一點一點養(yǎng)著,但愿能養(yǎng)回來。
不想去上班的心情達到了頂峰,林遠親自送她才好受點。
本來今天上班的熱情就不高,小組長還要拉著開小組會議,有啥可開的,三天兩頭說點沒用的事。
憋著火呢,收到甲方改稿要求,準備下班的楚言一屁股坐下加班,還能掙點加班費,回家加班用的可是家里電費,浪費。
林遠這兩天工作多也加著班,楚言也就安安心心在這待著。
一工作就忘記時間,改完收手抬頭一看十點了……林遠也這時候來了電話,收拾收拾東西溜。
出寫字樓看到停在自己面前的車和司機的時候愣了一下,她想,她每個月掙的工資夠付司機工資嗎?不夠吧,這位司機兼助理還兼保鏢,可怕的是她看不見的地方還跟了兩輛保鏢車,上面八個保鏢……而且是司機輪值保鏢也輪值,她根本養(yǎng)不活任意一個。
見自家夫人不動司機也不催,靜靜等她。
楚言正算賬呢,算完一地雞毛,無奈的嘆了口氣,抬頭準備回家,眼神極好的就在抬頭那一瞬間看到了點不該看的東西,部長和組長正在一個餐廳的樓下門口角落耳鬢廝磨,部長從背后抱著組長……上下其手……似乎喝多了站不穩(wěn),靠在身后的墻上。
有種天塌的錯覺,楚言兩步后退到車后,趕緊上了車,恨不能自己剛才眼瞎。
司機沒來得及給夫人開門,頓住腳步上了駕駛座開車。
眼尖的司機和保鏢通通側目把那二位掃入眼中,夫人在外面看到什么他們就得看到什么,尤其這種危險因素。
至此楚言對組長的最后一點分數(shù)已經扣光了,拒她所知,部長已婚有娃,組長情史豐富,豐富到現(xiàn)在當三。
每回見聞這種下流事跡楚言都得三省吾身,不為別的,就為將來某一天事跡敗露,她是否有資格批判對方,她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夜晚的路通暢,雨早就停了,地上是濕的,司機沒有開太快,林總和夫人都交代過,安全第一。
楚言打開了車窗,看外面靜謐下的燈紅酒綠,多少人在外夜夜笙歌、混亂不堪呢。
她不想批判這些事,也與她無關,只是忍不住厭惡、排斥,因為她二十多年不長的人生,身邊的人、書上、老師、國家都教她這是錯誤的,一切因果都已經有了定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