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晚風(fēng)。
夏傾城喂,清風(fēng),什么時候能把我?guī)ё撸?/p>
我又在和東西說話了,訴苦練習(xí)的勞累,訴說待人的差別。
我用指尖輕輕地戳了戳我肩膀上這只小松鼠的臉頰,她好像生氣了,撇開頭不看我,我將它放在桌子上,自己也癱在上面,
夏傾城小傾城,你說我,還要留下來嗎?
松鼠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走了幾步,又搖了搖尾巴,我知道,它在對我說不要。
夏傾城小傾城,我真的很累,我想離開,去加拿大,找姐姐。
練習(xí)室里很安靜,說話的聲音都充斥著回聲。
背后有輕輕的腳步,想走過來,又不想驚擾坐在桌子前的我。
夏傾城誰啊?
我警惕地喊了一句,側(cè)耳傾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
樸燦烈傾城,是我。
是樸燦烈,
樸燦烈你又在和沒有生命的東西講話了?
他輕笑。
我嘟起嘴,我生氣,氣他又嘲笑我,
夏傾城小傾城不是沒有生命的東西。
我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松鼠的背,松鼠目光警惕地看著樸燦烈,像是看一個壞人,很壞很壞的人。
樸燦烈慢慢地走到我身邊,盤腿坐下,
樸燦烈你知道為什么天上會有這么多星星嗎?
我搖搖頭。
他看著我,指著一顆七等星說,
樸燦烈這是我,黯淡無光。
他又指著另一顆四等星說:
樸燦烈這是你,將近成功。
看著這兩顆星星,我不滿地說,
夏傾城為什么我們是這兩顆破壞形狀的星星呢?
樸燦烈因為我們都在奔跑的途中迷路了,傾城,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煩惱去留?如果你有一天分不清自己的位置,為何不停下腳步,細(xì)細(xì)思考,再做決定?
夏傾城謝謝你,燦妮兒。
我像是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暗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