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惹主人生氣了，怎么還能快樂呢？”

江凝黛唇角掛著肆意的笑容，故意踩下去，惡劣地碾弄著。

憐司喘著粗氣，有些迷亂地下意識地輕輕握住她的小腿，他微瞇著眸子，瞧著少女精致又惡劣的笑意，竟是覺得從未有過的感覺。

臟污將粉色的公主鞋弄得臟兮兮的，江凝黛眸子沒什么情緒，用了些力氣踩痛了憐司。

他彎著腰想退開卻又生生止住了動作，羞恥感讓他的面色紅得似血，心底一點唾棄和微妙的感覺讓他半晌沒反應過來。

江凝黛嗤笑一聲，眼底帶著點嫌惡，“真是條賤狗啊?！?/p>

憐司微微動了下嘴唇，卻吐不出一個反駁的字眼。

江凝黛將鞋底上的臟污都蹭在他的褲腿出，黑色的褲腿留下一道道白痕。

江凝黛看了下鞋邊上還沾著一些，有些不爽地將鞋面伸到他的唇邊，命令道：“都是你的臟東西，舔干凈吧?！?/p>

憐司從恍惚中回過神，那鞋面就離唇邊方寸之間，只要他伸個舌尖便能觸碰到。

他微微咽了下口水，抬眼去看江凝黛，便只瞧見眼底的嫌惡。

心底不免升起一些難過，他卻怔愣住，有些沒太明白這樣的情緒。

“發(fā)什么呆呢？還要我重復第二遍嗎？”

江凝黛不耐的話語將他的思緒拉回，他垂眸瞧著鞋面都是自己的東西，便又回憶方才那種又疼又舒服的感覺，一點羞恥將他淹沒。

他伸出一點舌尖，輕輕舔舐掉上面的臟污。

微頓片刻，便又伸出雙手托著江凝黛小腿。

江凝黛本還覺得有些酸，心底滿意憐司的眼力見，便將小腿的力量都壓在他身上。

她垂眸去看他，如鴉羽般密集的眼睫半垂著，狹長的眼眸裝著如紫羅蘭一般的深情。肅穆的神色像是對待什么珍貴的東西，舌尖微微伸出，帶著點澀情的感覺。

好似舔的不是臟東西，而是在品嘗什么絕世珍寶。

待鞋變得干干凈凈時，江凝黛才滿意地大發(fā)善心地放過了他。

“滾吧。”

憐司卷了下舌尖，低低地應聲，“是，主人。”

他站起身將自己的衣物收拾好，便離開了房間。

江凝黛有些嫌棄地將鞋脫了下來，“小零寶，去給我拿一雙新鞋。”

【好的，黛黛?！?/p>

重新?lián)Q了一雙粉色的高跟鞋，江凝黛心底的那種膈應才消散。

房間外，憐司靜默了會才離開。

直到下了樓，被人叫住，才回過神。

“憐司，你這是怎么了？”

憐司的褲腿之上還掛著白痕，衣物有些微的凌亂，頭頂?shù)陌l(fā)也因著故意的碾壓而變得亂糟糟的，看起來好像被欺負了。

憐司微微搖頭，什么都沒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禮人盯著那白痕看了一會，臉色變幻了好一會，似是不可置信。

修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奇問：“你這是什么表情？”

禮人白了他一眼，道：“你們沒注意到他腿上的東西嗎，不覺得很像……那個嗎？”

“那個？你確定沒看錯？憐司他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