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他,將手從他的大手里抽出,反過來握住他的手。
我想吻他,可是還是因為羞澀和膽怯,不敢湊上前。
好不容易湊上前幾厘米,又退回來了。
嚴浩翔你要吻我嗎?
嚴浩翔我閉上眼睛不看你,再試試看呢?
嚴浩翔一邊說,一邊乖乖地閉上眼睛。
可我還是不敢親,多少次離他的唇只差那么一丟丟,我又后退回來好大一段距離。
我再次深呼吸,努力嘗試,依舊還是,就差一點點的時候,身體下意識地后退。
但這一次,我沒后退成功,一只大手從后面摁住我,讓我無法后退。
面前的人也在此刻睜開雙眼。
最后還是靠他助我一臂之力,我才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軟軟的,或許是因為剛吃了西瓜的緣故,還有一點點西瓜的香味。
我和他親吻時,一般只知道揪他的衣角,可這一次,他引導著我,讓我的雙臂攀上他的脖子。
這一次的親吻,和往常都不一樣,兩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我胸前的扣子被他解開,他的手像一條蛇一樣鉆了進去,我才反應過來。
胡幺幺嚴浩翔……
他的吻落在我的鎖骨處,他仿佛聽不見一樣,故意不理睬我,繼續(xù)他想做的事。
直到……
劉耀文起開!你親的明白嗎你!
身上的嚴浩翔,被人一把推開。
我眼神迷離,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我伸出手,那人將我從地上拉起來,又替我將胸前解開的扣子,系上。
哪怕是這一刻,我腦子依然不是清醒的。
后來,一只大手在我臉上重重點掐了一下,疼得我瞬間清醒了。
等我清醒過來,發(fā)現嚴浩翔正被馬嘉祺制服住,怎么都過不來。
劉耀文芝麻都炒完了,糖也給你做完了。
劉耀文還有別的活嗎?
我一邊搖著頭,一邊走向嚴浩翔。
胡幺幺你放開他,別弄疼他了。
馬嘉祺你說什么?
小院就這么大,因為是夏天,門和窗戶還都開著。
馬嘉祺和劉耀文兩個人,一個幫忙炒芝麻,一個幫忙切糖。
鬼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干著活呢,傳來了一些令人臉紅的聲音。
兩個人齊刷刷的往外跑,后來的事就是那樣了。
他們看見嚴浩翔趴在胡幺幺身上耍流氓,一個負責制服住嚴浩翔,一個負責安慰胡幺幺。
胡幺幺說這話,劉耀文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馬嘉祺,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又問了一遍,可等到他得到相同的回答,他又懷疑人生了。
胡幺幺你放開他,別弄疼他了。
馬嘉祺很想騙自己,胡幺幺是因為怕嚴浩翔受傷,她會被嚴家人懲罰,所以才那么緊張嚴浩翔。
當他望向胡幺幺那緊張的眼神時,他沒法子騙自己了。
她很在乎嚴浩翔,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
胡幺幺脖子上的吻痕刺激著馬嘉祺,還有她剛才那樣迷離的眼神,讓他的身體都起了反應。
只可惜,她的一切都不是因為他。
馬嘉祺突然覺得沒意思,他放開嚴浩翔,頭也不回的離開。
甚至連個挽留他的人都沒有。
劉耀文馬嘉祺走了,我也走了。
劉耀文我看你好像也沒法子繼續(xù)工作了。
劉耀文你們真想做那事,就回家吧。
劉耀文在嚴家沒人攔你們,也沒人管你們,愛怎么做怎么做。
劉耀文我回家了,周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