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錯了,我不好意思地看向嚴浩翔。
胡幺幺錯了。
嚴浩翔在我的床上不要提別的男人名字嘛。
嚴浩翔再大度的男人,也會吃醋的。
嚴浩翔更何況你看我手在干嘛呢?
他的手還能干嘛?
耍流氓唄。
胡幺幺生氣了?
他對我耍流氓,我不能吃虧啊,我同樣對他耍著流氓。
有些微涼的手,摸著熱乎乎的腹肌,好幸福啊~
嚴浩翔沒有~
嚴浩翔不至于因為這件事和你生氣。
嚴浩翔嘴上說著不生氣,臉上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心疼的我,整個人撲到他身上,又親又蹭。
胡幺幺不開心了?
嚴浩翔我能有多開心嘛。
嚴浩翔媳婦一天沒見,好不容易晚上回家了。
嚴浩翔吃完飯又跑了。
確實是過分了,我好像是對劉耀文過分上心了。
上心到,連自己老公都能冷落了。
胡幺幺浩翔~我知道我今天做得不對。
胡幺幺可是你知道嗎?
胡幺幺今天我去劉耀文家的時候,他兩只手都是血。
胡幺幺眼睛也哭腫了。
嚴浩翔那我也哭。
嚴浩翔我也要把眼睛哭腫。
胡幺幺為什么?
我不明白為什么。
我明明在解釋,嚴浩翔不但不理解我的解釋,還說這樣的話。
嚴浩翔如果我和劉耀文,同時在哭。
嚴浩翔你先哄誰?
胡幺幺哄你啊。
嚴浩翔昂?
嚴浩翔心情不太好。
在胡幺幺剛到家就提出要去看劉耀文的時候,他的心情已經(jīng)不太好了。
在胡幺幺吃完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溜煙沒影的時候,心情差到了極點。
不過,那是剛才,現(xiàn)在聽到胡幺幺沒有任何猶豫說出他的名字。
他知道,他發(fā)了一場無意義的脾氣。
在他心里,胡幺幺最重要。
在胡幺幺心里,他最重要。
胡幺幺我喜歡的人是你,不是劉耀文。
胡幺幺如果你們倆同時哭,我肯定先哄你啊。
胡幺幺放著自己老公不哄,哄別人,我是什么小傻瓜嗎?
幾句話,小苦瓜變成小甜瓜了。
他手上的力度也重了幾分,捏的我生疼,我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裝作聽不見,繼續(xù)揉捏,至于揉捏哪里,成年人的事,懂得都懂。
嚴浩翔你就是小傻瓜。
胡幺幺你才是小傻瓜呢。
生理期第四天,依舊是什么都不能干。
兩個人除了親親啃啃揉揉捏捏,只剩下干看著了。
不過做完這些也很累了,累得兩個人一腦袋汗,平躺在床上。
我主動往他懷里鉆,戳戳他的鼻子,在他耳邊輕輕說:
胡幺幺大醋壇子。
嚴浩翔那也比繡花枕頭強。
胡幺幺什么?
嚴浩翔中看不中用。
嚴浩翔我比繡花枕頭好用多了吧?
胡幺幺嗯嗯,我們家浩翔可好用了。
嚴浩翔哪里好用?
胡幺幺嘴巴好用,一天天小嘴叭叭叭的,一點不帶吃虧的。
我知道嚴浩翔想聽什么,我故意說著八竿子打不著的。
氣得他臉又鼓起來了。
而我則是逃離他的懷抱,轉過身捂嘴偷笑。
嚴浩翔嘴巴好用,你倒是親???
嚴浩翔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