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是最后一個到的,還帶了酒,自然要自罰三杯。
我不太能喝酒,可這么高興的日子,怎么可能一杯不喝?
幾杯酒下肚,整個人暈乎乎的。
劉耀文你不能喝……就別喝了……
劉耀文我來!
劉耀文我替你喝!
還說我呢。
某個要替我喝的人,剛說完就趴桌子上醉倒了。
胡幺幺你沒事吧?
胡幺幺劉耀文?
丁程鑫他應(yīng)該是喝醉了。
丁程鑫不用管,等會兒,我扶他回去。
丁程鑫我們繼續(xù)!
話是這么說,我還是擔(dān)心的。
胡幺幺劉耀文?
劉耀文沒事!
劉耀文我一點事都沒有!
但聽到閉著眼睛說醉話的人,又放心了。
難得這么熱鬧,最開始的五個人都在。
我也是個不經(jīng)勸的,只要有員工來敬我酒,我都來者不拒。
喝著喝著,我也和劉耀文一樣,duang一下趴在桌子上了。
至于后來的事,實在是記不清了。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著熟悉的人以及陌生的房間,有些意外。
這是我第一次來馬嘉祺的房間,雖然之前來過馬家,不過也僅限于馬家的會客廳以及賀峻霖的房間。
馬嘉祺昨天幾個人都喝多了。
馬嘉祺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馬嘉祺但我沒對你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這個我知道,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對沒對我做那種事,我能不知道嗎?
胡幺幺嚴浩翔沒來找我?
馬嘉祺不知道,我也剛醒。
馬嘉祺喝點蜂蜜水吧,要不然頭會很疼。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更何況又沒犯大錯,我沒理由發(fā)火。
胡幺幺謝謝啊,蜂蜜水不喝了。
胡幺幺我一夜未歸,嚴浩翔該擔(dān)心了。
胡幺幺我得走了。
胡幺幺要走,馬嘉祺也沒攔,因為他怕被胡幺幺看出他的心虛。
其實昨天晚上,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他也喝得暈乎乎的,但他看著賀峻霖把宋亞軒送到嚴浩翔家。
看著賀峻霖把劉耀文送到丁程鑫家,又看著賀峻霖把丁程鑫送到劉耀文家。
至于他自己,跑宋亞軒家睡覺去了。
至于他和胡幺幺,是他把胡幺幺抱回來的。
已經(jīng)混亂成這樣了,他趁亂滿足一下自己的私心,也沒關(guān)系吧?
不是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是做了,只是沒做徹底。
昨天晚上,馬嘉祺看著床上的人,借著酒意,吻了個盡興,到了最后一步,他清醒了。
準確的說是迷途知返了。
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如果真的這樣了,胡幺幺會徹徹底底討厭他的,比之前更討厭。
所以兩個人脫下的衣服,又被他穿回去了。
只是現(xiàn)在他更沒法子忘了胡幺幺,放棄喜歡她了,因為他一閉眼,滿腦子都是胡幺幺昨天晚上衣著清涼的樣子。
以及,他吻著她的模樣。
賀峻霖胡幺幺!
賀峻霖你怎么會在我家!
賀峻霖等下!你在我家,我在宋亞軒家,那宋亞軒去哪里了!
剛出門遇見了賀峻霖,還好他的關(guān)注點跟別人不一樣,要不然我還真怕他誤會。
宋亞軒賀峻霖!你還好意思說!
宋亞軒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嚴浩翔那兒!
宋亞軒今天早上,我睜眼看見陳天潤,他第一句話就是:
宋亞軒伯伯你別打呼嚕了,我害怕。
宋亞軒你知道我多尷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