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地看著馬嘉祺,叫著他哥哥。
情欲從他的眼睛里撤退,取而代之的是內疚自責,他心疼地看著我,撫著我的臉,親吻著我的鼻梁。
馬嘉祺是我不對,太過分了。
我身體素質還行,他再瘋,我也能陪他瘋。
我沒有生氣啦,更何況他這樣,我哪里生的起來氣?
要被他迷暈了好吧~
剛才累到?jīng)]力氣,手指都抬不起來,現(xiàn)在力氣恢復了,我又行了!
我親親他的臉,他的唇,主動靠在他懷里,撩撥著他。
馬嘉祺別鬧~
我不聽他的,繼續(xù)鬧著,鬧著鬧著做著更大膽的事。
之前是他自己發(fā)瘋,現(xiàn)在是快要被我逼瘋了。
他的手緊抓住浴缸邊緣,指尖處已經(jīng)泛白,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下,匯進浴缸的“汪洋”里。
馬嘉祺你瘋了?
胡幺幺只許你欺負我?
胡幺幺不許我欺負你了?
馬嘉祺身體受得住嗎?
胡幺幺那不用你管。
胡幺幺我今天也要當流氓!
別人對自己流氓,和自己對別人流氓,體驗感是不一樣的。
我一邊說,一邊又捧起馬嘉祺的臉,啵啵了幾口。
我對他流氓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像是伺機而動,尋找一個反攻的機會。
我的身體確實是受不住,我沒他那么好的身體素質,不到半個小時,毫不猶豫地投降。
不過……我學聰明了,我投降了,不代表他又能為所欲為了。
我趴在他的懷里,摟住他的脖子,撒著嬌:
胡幺幺老公~我們到此為止好不好?
他喜歡我叫他哥哥,更喜歡我叫他老公。
每次我撒嬌叫他老公,他沒有不能答應我的。
馬嘉祺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沒說話,伸手拿起浴巾,從浴缸里離開,用浴巾將身體包裹住。
剛邁出一步,身上的浴巾被人扯了下來。
我是不是故意的先不說,他這也太故意了吧?
浴巾被他扯下,我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xù)往臥室走。
折磨他的人走了,馬嘉祺哪里還能在浴室待下去,他從浴缸里站起,再次跟著胡幺幺屁股后面走進臥室。
他早說了,她是老天爺派來折磨他的。
他剛走進臥室,就看見這樣一副畫面,乖巧的人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沙發(fā)上,清涼的身體,布滿了吻痕,還是粉嫩嫩的。
沙發(fā)上的人看見他,給了他一個飛吻。
靠!這要是沒點反應,他還是男人嘛!
他沖向她,急不可耐地親吻她,占有她。
關于那個問題,馬嘉祺的答案更確定了,他就是自私,他就是見不得他的幺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樣的幺幺,如果被別的男人看見,他一定會把那個男人的眼睛剜出來的!
之前在時代村,因為房間不隔音,兩個人總是放不開。
如今到了深圳,這是我們倆的小家,隔不隔音無所謂,兩個人從未如此放開過。
循環(huán)往復,直到耗盡彼此的最后一絲力氣。
由于房間里的窗簾又過分遮光,根本無法分辨白天黑夜,等兩個人真正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了。
是的,兩個人奮斗了一天一夜,不得不說,年輕真好,體力杠杠的,特別是某人。
奮斗了一天一夜,還能起來給我做飯去。
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好事,這輩子分配給我一個這么強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