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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蹂躪她直至動情的蠱蟲,落在那位眼里,不過是調(diào)情的手段。
不羈樓中,有一無人明言卻彼此知曉的秘聞——殿主梵樾,私囚著個女人,久至百年。
玉枕銀屏,紗帳縹渺。
榻上的佳人一絲不掛,裸著身子睡正沉,一縷烏黑柔發(fā)順著錦帳邊緣垂落,纖白玉臂如羊脂玉般搭在床沿上。
她緊蹙著細眉,額頭上滲出細微的汗珠,嘴唇微啟又閉合,似乎是做了什么噩夢。
夢中,男人寬大而修長的掌按住她的足踝,緊隨而來的是一絲涼意,縛妖鎖如同銀蛇,一寸寸地纏繞住她的腳腕。
女人驚恐地瑟縮著,向著榻角逃,可男人無情地拽著鏈子,一次又一次將她再度拖回。
梵樾“青蘿?!?/p>
梵樾“為什么總想著逃呢?”
梵樾一雙凌厲眸盯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眸色深邃,且晦澀如墨,深不可測。如盯上獵物的餓狼,稍有不慎就要將她吞吃入腹。
隨后,粗糲的指腹便觸上她柔嫩的臉。
美人淚掛腮邊的看著梵樾,她容顏清麗嬌芙,魅眼如黛,一雙眸子像是會說話,盈盈動人。
姬青蘿“不要..快放開我?!?/p>
梵樾緩緩抬起手,青蘿下意識地閉上雙眼,身體微微顫抖,預感的疼痛并未傳來,青蘿再次鼓起勇氣睜開眸時,卻是一片黑暗。
“青蘿,青蘿。”
那聲音是唯一的指引,卻也是最深的迷惘。
姬青蘿在恢復意識前,終于想起了那囚她的男人,記憶忽如潮水般涌來,過往種種,在眼前浮現(xiàn),有關(guān)他的一切如同鋒利的刃,扎在她心上。
姬青蘿微微闔上雙眸,朱唇輕啟,似有若無地呢喃了一聲。
姬青蘿“梵樾…”
那些年深埋心底的往事,如同纏繞不去的藤蔓,早已分不清是從何時開始生根發(fā)芽。
她恍然驚覺,自己竟已記不清,與梵樾之間的恩怨糾葛,究竟綿延了多少個春秋。
她本是王母座下的一只青鸞鳥,沒料到,人間一遭,竟再也回不去了。
廢盡筋脈,日復一日的被拴在榻上,毫無人權(quán)的玩弄羞辱。
現(xiàn)世。
男人撩開床簾,站著看了半晌,才在床沿坐下,伸手在她臉龐上摸了摸,肌膚微熱,玉滑錦面,嬌軀軟骨。
梵樾用綢緞裹住姬青蘿裸露在外的身軀。
男人看著姬青蘿的睡顏啞聲說道。
梵樾“再順從一點…”
此時,姬青蘿的羽睫微不可查的顫了一顫,這一幕,剛好落在了梵樾眼中。
陰冷毒蛇纏繞的粘膩感包裹著姬青蘿,她不知,詭異的源頭從何而來,竟帶起全身的顫栗。
梵樾此刻已俯下身來。他薄唇輕啟,貼上她的耳垂,輕輕嚙咬。
梵樾“姬青蘿,我知道你聽得見。”
寒意瞬間將她吞沒,徹骨的冷意從肌膚表面迅速向體內(nèi)蔓延,直至每一塊肌膚、每一寸骨血。
梵樾將姬青蘿禁錮在懷中,不容她有絲毫掙扎的余地。熾熱的呼吸拂過她如雪的脖頸,然后…
狠狠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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