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聽聞此言,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靂,身體瞬間晃了晃,險些站立不穩(wěn)。她的眼眶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仿佛隨時都會決堤而下。
秦愫“你……你怎么能如此對我?”
金夫人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滿心的痛苦與絕望再也無法抑制。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打濕了她精致的妝容。
金光瑤卻不為所動,依舊冷冷地看著她,仿佛眼前這個傷心欲絕的女人與他毫無關(guān)系。金夫人見狀,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她咬了咬牙,轉(zhuǎn)身決然離去,腳步踉蹌,背影顯得無比凄涼。
待金夫人離去后,金光瑤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變得愈發(fā)陰沉。片刻后,他邁著緩慢而沉重的步伐,朝著密室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待金夫人離去后,金光瑤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變得愈發(fā)陰沉。片刻后,他邁著緩慢而沉重的步伐,朝著密室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金光瑤緩緩走到一幅畫像前,輕輕地?fù)崦嬒裆媳瓞幍哪橗嫞凵裰型嘎冻鲆环N近乎瘋狂的癡迷。他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喃喃自語道
金光瑤“羽瑤,你只能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p>
說著,他的手越握越緊,指關(guān)節(jié)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畫像融入自己的身體。
魏無羨透過紙人目睹這一幕,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暗自思忖,金光瑤對瑤瑤這份扭曲到近乎癲狂的愛意,絕非一朝一夕形成,背后必定隱匿著錯綜復(fù)雜的緣由??磥恚粝霃氐捉鉀Q此事,將瑤瑤從這詭異的困境中解救出來,就如同在一團(tuán)亂麻中尋找線頭,非得深挖金光瑤的過往,找到破解他執(zhí)念的關(guān)鍵不可。
就在此時,金光瑤像是察覺到了空氣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他如同一只警覺的獵豹,猛地轉(zhuǎn)頭,目光如鷹般銳利地掃向紙人所在的方向。魏無羨心中“咯噔”一下,仿佛心臟都瞬間停止了跳動,趕忙操控紙人施展隱匿身形之術(shù),連“呼吸”都不敢有絲毫聲響。金光瑤凝視了許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洞悉一切,見并無異樣,才緩緩收回目光,繼續(xù)對著畫像喃喃自語,可魏無羨卻感覺那目光仿佛在他心間劃過一道冰冷的痕跡。
魏無羨深知此地猶如龍?zhí)痘⒀ǎ潭疾灰司昧?,于是小心翼翼地操控紙人,如同一縷輕柔卻又謹(jǐn)慎的微風(fēng),悄然退出密室。待紙人回到身邊,他毫不猶豫地將紙人化作灰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從目前發(fā)現(xiàn)的線索來看,那幅帶有奇怪符文的畫卷以及字跡模糊的信件,就像兩把神秘的鑰匙,極有可能與金光瑤的陰謀和冰羽瑤的失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與此同時,藍(lán)忘機(jī)在江澄的協(xié)助下,已將冰羽瑤安置在一處靜謐的房間。房間里,燭火搖曳,光影在墻壁上跳動,仿佛也在為冰羽瑤的命運(yùn)而擔(dān)憂。藍(lán)忘機(jī)守在床邊,緊緊握著冰羽瑤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仿佛想通過掌心的溫度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昏迷中的她。他的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與心疼,猶如一汪深邃的湖水,此刻卻被憂慮填滿。他回想起冰羽瑤昏迷前喊出的“阿湛”,心中如同燃起了一絲微弱卻又珍貴的希望之火,或許冰羽瑤的記憶并未完全消逝,只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無情地壓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