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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就算抹掉了,你以為那人就會放棄追查嗎?”
丁程鑫“我是無所謂,我怕的是……”
剩下的話丁程鑫沒說完,而是仰頭喝了口酒,辛辣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頓時刺激的他眼睛都紅了。
賀峻霖穿著寶石藍(lán)的深V浴袍坐到了另一張小沙發(fā)上,聞言瞇起眼睛意味深長道:
賀峻霖“你是怕他們查到你家那位小祖宗身上吧?”
丁程鑫沒說話,意思顯而易見。
賀峻霖抿了口酒,然后將酒杯放到了茶幾上,悠悠又道:
賀峻霖“哎,那個麻煩精,我早勸過你了別沾她別沾她,你看你就是不聽?!?/p>
賀峻霖“這下啊,你算是徹底栽她身上了?!?/p>
丁程鑫撩起眼皮,不滿地回懟:
丁程鑫“什么叫我栽在她的身上了?”
丁程鑫“這事是我辦的不好,害得她被連累,以后真東窗事發(fā),也是我害得她!”
賀峻霖“嘖,你瞧瞧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別人說她一句,你要懟上十句?!?/p>
賀峻霖“怎么,現(xiàn)在都護(hù)到這個份上了?”
賀峻霖向來不喜歡蘇顏玖,打從第一眼見到那個小姑娘,他心里的警鐘就在瘋狂的敲響。
碰不得的,那是個妖精,能毀人的妖精!
你看這才多長時間,就將浪蕩公子調(diào)教的如此模樣?
賀峻霖在心里冷笑,竟隱隱盼望著東窗事發(fā)的那天,那位小神能將這個妖精給狠狠收拾了。
丁程鑫又灌了口酒,不太高興他對蘇顏玖的輕視。
丁程鑫“你別對她有那么大的敵意?!?/p>
丁程鑫“她一個人的日子也不好過?!?/p>
賀峻霖聞言睨了他眼,
賀峻霖“她日子不好過請問是我造成的嗎?是你造成的嗎?”
賀峻霖“她資助人都不管她了,就你巴巴的賤不漏搜的往上湊,你真當(dāng)她是什么阿貓阿狗,你憐惜了下就得養(yǎng)著護(hù)著一輩子了?”
賀峻霖話里話外不無諷刺,話雖講的難聽,卻全都是憋了好久的怨氣。
半年前,他就應(yīng)該阻止這個傻逼同情心泛濫,去多管那個小妖精的破事!
丁程鑫聽不下去了,傾身將杯子重重往茶幾上一砸,眉頭緊皺,神色陰郁道:
丁程鑫“你這么容不下她,這事也不勞你幫忙了?!?/p>
丁程鑫“省的最后又把你拖下水,恐怕那時候要念叨我和小玖一輩子吧。”
賀峻霖簡直要被這個聽不懂話,狗咬呂洞賓的家伙兒給氣死了!
逆友!
他媽的逆友!!
他就等著被那小妖精磋磨死吧!?。?/p>
賀峻霖“好,好好好,今晚算我多嘴,你已經(jīng)被那妖精迷的沒有腦子了?!?/p>
賀峻霖“滾,趕緊滾,再不滾我放‘神經(jīng)病’出來咬你!”
賀峻霖嘴里的‘神經(jīng)病’是一條白色邪惡搖粒絨,這狗崽子從買回來就養(yǎng)不熟,一天到晚的發(fā)瘋咬人。
奈何賀峻霖是生意人,相信因果循環(huán),既然選了它那就得負(fù)責(zé)下去。
但因?yàn)檫@狗實(shí)在是惡,他對它完全地親近不起來,就給起了個賤名——‘神經(jīng)病’。
說來也巧,關(guān)著‘神經(jīng)病’的那間屋子門沒鎖好,‘神經(jīng)病’一覺醒來又餓了。剛從籠子里出來奔到門口,就聽到自家主人喊自己名兒……
這下好了,‘神經(jīng)病’聞著聲兒吐著舌就興奮地飛撲了過來!
沒過多久,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盤旋在頂樓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