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仍舊是馬嘉祺率先醒了過來,他低頭看了眼緊緊抱住自己腰的林奇跡,微微挪了挪身子,即便是再微弱的動靜卻還是吵醒了林奇跡,她嘴里含糊的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背朝向他又繼續(xù)睡過去.
從房間里揉著凌亂頭發(fā)出來時,他碰巧撞見了從洗手間出來的賀峻霖,兩道視線交匯,他們十分自然的展開了話題.
賀峻霖“昨天她后面怎么樣了?”
馬嘉祺“吃了藥睡覺的,剛才我起來沒多久就變回去了,但是看樣子應該心情是好些了”
聽到他的話,賀峻霖微微點了點頭.
剛想松口氣,看見不遠處緊閉的房門又猛地想起來.
賀峻霖“那只貓怎么辦”
賀峻霖“嚴浩翔帶回來的,得跟他講吧,但這事說不棘手也挺棘手的,畢竟是答應收留人家在前,就這么突然把她趕出去,多少有點前言不搭后語,不守信用了”
況且要是人家覺得在這受了委屈,被趕出去以后制造不必要的輿論麻煩那就更糟糕了,所以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其實實際上到處都透著弊端,要怪只能怪太湊巧.
偏偏嚴浩翔帶回來的這只貓也是能變成人的.
馬嘉祺揉了揉眉心,只覺得煩惱得很.
馬嘉祺“奇跡不喜歡她一定不止是給她分了個房間那么簡單,總感覺這只貓好像有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
賀峻霖“薯條心性挺單純,其實我覺得她對這只貓目前也沒有多排斥,只是因為昨天劉耀文跟嚴浩翔兩個人光顧著和那只貓講話,沒注意到她難受”
賀峻霖“情緒被放大了可能是一點,但那只貓我們其實也不太了解,算是陌生人,也要保持警惕”
馬嘉祺“嗯,等他們回來都有空的時候再說吧”
遠離城市喧囂的某處偌大別苑里,敖子逸帶著墨鏡躺在椅子上喜滋滋曬著日光浴,身旁不遠處另一張椅子上躺著的女人忽然開口.
齋藤京“你知道捆捆束縛咒嗎?”
敖子逸“知道啊,這不是奇跡大陸禁用咒語之一嗎,你怎么會突然來找我提起這個?”
他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椰子嘬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齋藤京看著他這副怡然自得的姿態(tài),微微無語.
齋藤京“我那天看到奇跡的手上戴著捆捆束縛咒手鐲,這件事情你完全不知情嗎?”
聽到她的話,敖子逸被自己剛咽到嗓子眼的椰子汁猛地一嗆,隨即劇烈咳嗽起來,咳了好一會兒,他才抬頭看向齋藤京.
敖子逸“她手上怎么會戴那種東西”
敖子逸“你確定自己沒認錯嗎?”
齋藤京“不能百分百確定,但你也好歹去看一眼”
齋藤京“平時她做什么都逃不開你的眼睛,這會兒手腕上多出來個鐲子你竟然完全不知道”
齋藤京“你不覺得奇怪嗎?”
敖子逸“你這么一說...確實,我明兒去瞧瞧”
敖子逸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確實也有一陣子沒去找她了.
不過還不是因為林奇跡這丫頭反反復復折騰自己,一點都不聽他的勸告,他為了給她時間恢復身體,這段時間花費了大量精力,這才迫不得已一直躲在這里休養(yǎng)生息.
結果某人一直沉溺于溫柔鄉(xiāng),完全對他不care.
呵呵,真是讓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