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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謝雪臣到底是什么都沒說,只是默然一嘆。
雖說他有意將這暮懸鈴放到自己身邊盯著,他也知道她并非壞人,只是她的行事作風(fēng)……實在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謝雪臣.“那重昭姑娘呢?她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南胥月.“自從六萬年前神魔之戰(zhàn)后,這三界能稱得上是神族的倒是不多見了?!?/p>
南胥月.“不過,我瞧著重昭姑娘倒是與那些生性涼薄寡恩的仙族不同。她看著仁慈敦厚,醫(yī)術(shù)精妙,想來必是常常救治傷患,所以身上總有一股悲憫眾生的氣息。”
南胥月.“只是……”
謝雪臣側(cè)目,只見南胥月那如同芝蘭玉樹的眉宇間滿是疑慮和欲言又止,便知道他和自己定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只是他也想聽一聽南胥月的看法,便沒有說什么,只是問他:
謝雪臣.“只是什么?”
南胥月.“據(jù)說神族與仙族、人族不同。仙族是人族修煉而來,通常需要依靠丹藥和法器才能讓修為更進(jìn)一步;但是神族不同,他們是應(yīng)自然法則而生,生來便有神髓,力量亦是與生俱來,所以也不需要和仙、人兩族一般,靠著法器和丹藥修行。”
南胥月.“可是這重昭姑娘,我觀她靈力雖然充沛,但本該修習(xí)的神力卻已枯竭,顯然是外強中干的模樣,想必是早已經(jīng)失去了神髓。若我猜的沒錯,她應(yīng)該是遭遇了什么大難,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p>
謝雪臣默然。
若真是如此,那她分明是神族,可神力不高,反而靈力充沛的樣子就解釋的通了。
也不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這般覬覦神族的東西。
猜到緣由的南胥月只覺得心中好像缺了一塊般,莫名抽痛,亦沒有開口說話。
一時間,偌大個房間里安靜的連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良久,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這莫名的情緒壓下,轉(zhuǎn)頭詢問謝雪臣:
南胥月.“對了,還沒問你,身體如何?”
謝雪臣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道:
謝雪臣.“我被困熔淵之時,暮懸鈴讓我服下一種藥,雖然能夠短暫的恢復(fù)靈力,但之后的十日我卻一點靈力都用不了?!?/p>
謝雪臣.“重昭姑娘似乎是看出了些門道,所以在給我用藥的時候用了些能緩解藥力的藥材。”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那個林子里這般輕易的擋住暮懸鈴要殺高秋旻的攻擊,甚至能夠用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配合著自己的血布下玲瓏枷。
南胥月.“我倒是聽暮姑娘講過救你的故事,只是我沒想到,她給你用的竟然是半日芳華?!?/p>
說罷,又像是看熱鬧般,輕笑一聲,
南胥月.“半是幫忙,半是添亂,有趣?!?/p>
謝雪臣聞言,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意又竄了上來,他蹙眉道:
謝雪臣.“有趣?”
南胥月笑著對上謝雪臣的目光,笑著認(rèn)錯:
南胥月.“失言了。”
謝雪臣.“笑什么笑?可有解法?”
南胥月.“你身懷玉闕功,治愈能力本就高于常人,再加上重昭姑娘已經(jīng)給你用了藥,想來這個時候你的靈力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我若是再來,豈非畫蛇添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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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里把神族和仙族區(qū)分了一下,仙族就是當(dāng)年坑了女主、昭明以及人族的那些,基本上都是由人族修煉而來,神族文里也說了,是應(yīng)天地萬物而生,但是他們在六萬年前就死的差不多了,所以現(xiàn)在能算得上是神明的就只有女主和顥天
但是顥天跟前世的女主又是死對頭,顥天為了奪權(quán)把前世的女主坑的特別慘,神髓也是被他坑沒的,所以也導(dǎo)致了這一世生來就是神族的重昭沒有神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