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畢,劉徹將嬴政往緊抱了抱,下巴抵在他的前額處。
嬴政蜷縮在劉徹懷里,聆聽者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呼吸,不自覺的,耳根竟紅了起來。
劉徹看到嬴政那微微泛紅的的耳朵,便忍不住輕咬了上去。輕聲道:“政兒,朕想好第三個要求了。朕要你時時刻刻陪在朕的身邊。”
“成交?!辟锰撊醯穆曇艋貜?fù)到。
劉徹明白,這代表著嬴政接受了他,或者說,嬴政對他的心意,如同自己對他一樣。
從此以后,武帝身邊便多了一位政公子。當(dāng)然,武帝身邊男男女女多了去了,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也就習(xí)以為常了。
奇怪的是,從上次暈倒之后,嬴政竟然能被其他人看到了,否則也不會被別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但他和劉徹找了很久的原因,也沒有找到。
甚至劉徹一度懷疑嬴政想被除他以外的人看到,不由得吃了一翻醋。
嬴政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了“沒有。”
導(dǎo)致劉徹當(dāng)場心碎,哭鬧起來,“什么!政兒心里沒有朕?可是……”劉徹將頭靠在嬴政背上,懊惱的蹭來蹭去。
在嬴政面前,他總是先發(fā)制人后又深感委屈。
嬴政也逐漸習(xí)慣了,畢竟豬豬嘛,找他鬧脾氣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哄他。隨著親人的相繼離世,曾經(jīng)的大漢掌上明豬,在外人面前也愈發(fā)沉穩(wěn),但嬴政卻能深深地體會到劉徹內(nèi)心深處的孤寂,也默許了他如孩童般對自己吵鬧。
嬴政轉(zhuǎn)過身捧住豬豬委屈的的臉,落下一吻,將人摟在懷里,“朕不想讓別人看見,除了徹兒?!?
劉徹頓感滿足,雖然他也知道這個事實,可就偏偏想從嬴政嘴里套出這話,小豬驕傲。
不久之后,劉徹生辰,大擺宴席。
劉徹自是海量,興致起來,更是肆無忌憚。嬴政生前身體不好,對酒量有嚴(yán)格的把控,如今更是百年未曾沾酒,但不想掃了劉徹的興,故而強撐著陪喝。
奈何實在撐不住了,便踉踉蹌蹌的出了廳堂,他著實不想被人看見自己這幅狼狽樣子。想來以往,是沒人敢這般勸他酒的。
飄忽不定的步子牽著嬴政踉踉蹌蹌的來到的后花園,他實在忍不住了,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撐著一顆樹干,狂吐了起來,胃里翻江倒海,陣陣絞痛。
劉徹發(fā)現(xiàn)嬴政離席后,便也追了出去。
尋了許久,終于看到了嬴政飄忽不定的身影在樹后若隱若現(xiàn),劉徹便吩咐旁人離去,自己走向嬴政。
嬴政察覺有人來,便想伸手推開,自己趁機開溜。結(jié)果不料虛浮申去的手,被劉徹托住,捧了起來。
劉徹見狀,順勢攬過了嬴政的腰,將搖搖晃晃人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托著他的胳膊將人扶助,一手繞到身前輕揉著嬴政的胃。
“是朕疏忽了,”劉徹擔(dān)心地看著嬴政,手上的力道恰恰好,一遍又一遍地揉著嬴政因絞痛而緊繃的胃,“政兒,好些了嗎?”
嬴政皺著的眉頭在按揉中慢慢舒展,尷尬到:“是朕失禮,讓你見笑了?!?/p>
“你難受成這個樣子,朕可笑不起來?!眲鼗貞?yīng)道,“跟朕回寢宮歇息?!?
嬴政剛想說自己無事,便被劉徹橫抱了起來,送回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