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欽轉(zhuǎn)過來。
他手里拿著帶血的氣球,略微緊張地看向“面壁”的大尾巴龍。
看它還一動不動,直接上手抓住它的肩膀,把它扭過來,這龍犟得很,抱住頭套,蹲在角落死活不肯起。
王楚欽你流血了,要么告訴我血哪兒來的?
王楚欽沒用太大力氣,許沫沫雖然平時嘴巴欠了些,但總歸是個女孩子,他不想這么直接動粗。
可它不說話,讓他干站著,干猜干著急?
他蹲下身子,語氣放輕,手搭在它的肩膀,感覺它今天奇奇怪怪的,平時他說一句,她能說十句,自己都插不上一句話。
今天倒是一個字都不吭了。
王楚欽到底怎么了?
王楚欽你是不是……來生理期了?
但也不太可能,衣服兜不住,這身套裝也夠厚的了,怎么可能流血了?
王楚欽血到底是不是你的?
它還是不說話,抱住腦袋,跟繳械投降的敵人一樣,裹成一團,慫慫龍。
王楚欽把頭套摘了,讓我看看。
王楚欽的語氣滲透出些嚴(yán)峻,真要出事了,它抱頭躥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醫(yī)院。
大尾巴龍負(fù)隅頑抗到底,抱住腦袋,視死如歸,說什么也要把腦袋護住。
王楚欽看它力氣那么大,生龍活虎的,好像也沒什么事,那這血到底怎么回事?
他干脆半跪在地上,語氣無奈,聲音都是自己不曾察覺的溫柔。
王楚欽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王楚欽嗓子不舒服?
王楚欽還是……不想跟我說話?
他猶猶豫豫說出后半句,語氣復(fù)雜,目光認(rèn)真,帶著一點探究。
它頓了一下,松開抱頭的雙手,回過頭看向那幾滴血跡,有幾分心虛,遲疑地點點頭。
王楚欽看它回頭又點頭,不自覺又湊近,趁機把它拉起來,它就像受驚了一樣,瘋狂甩頭,短手不停推搡。
王楚欽生病了怎么不說話?
王楚欽別鬧了,我陪你去!
他臉上浮現(xiàn)出焦急,連帶著說話的聲音一起激動,拽著它的短手就往出走。
它瘋狂向后使勁,力氣掰不過,就被王楚欽拽著走,兩只爪子摩擦在地板上,腳后跟都快搓出火了。
后面的大尾巴把一些剛布置好的氣球全打亂了,室內(nèi)一片狼藉。
乍眼一看,一個人類正拖著鬧脾氣的大尾巴龍往外走。
龍?zhí)籽b太大了,穿上顯得威武霸氣,他站在一旁都有些顯小,可兩人的氣勢卻恰恰相反。
他們?nèi)藟焊鶝]進去,戲是一場沒落,瞪大眼睛沒見過世面一樣,又相互對視。
王楚欽把套裝脫了。
王楚欽的語氣凌厲,也沒有再要哄的架勢,生拉硬拽地往外拽。
它捂住頭,緊接著搖搖頭,寧死不從。
他直接松下手,雙手放在它的腦袋兩側(cè),往上用力,另一雙爪子跟他唱反調(diào)。
許沫沫我說你們堵在門口干什么?
三人聽到熟悉的聲音紛紛一愣,僵硬的回過頭,看見許沫沫抱著一大堆氣球,都快看不見人了。
“你是許沫沫……?”
許沫沫?
許沫沫我不是,我是王夫人。
……
嘴欠就是好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又爽了一把。
許沫沫韓威!趕緊拿塑料袋把氣球裝進去……
她感覺不對勁,從氣球縫隙里看到里面一人一龍,正玩拔頭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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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芝欽欽鴨謝謝飽飽,離我簽約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