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她天天發(fā)消息每天一表白,都白發(fā)了,他以為自己追他只是覺得好玩,還聽到過她和樊振東打過賭,說自己一定可以追到他,追不到就換奶狗。
許沫沫同時心虛地摸摸鼻子,咳,這不口嗨嘛,誰知道讓他聽到了。
自己性子是跳脫,在那里當(dāng)志愿者久了,什么運動員都能聊兩句,長得帥的長得美的都會想多說幾句。
可她以為自己喜歡王楚欽是人盡皆知的事,結(jié)果到他腦子里就是她成渣女到處留情??
許沫沫我要真是渣女怎么辦?
許沫沫氣笑了,騰地站起身子,雙手撐在桌面上,雙眼直視他。
許沫沫就那天酒吧里的那個小帥哥,我告訴你,我不追你后我就相中他了,你能拿我怎樣?
許沫沫你天天比賽訓(xùn)練到處跑,你有什么辦法看著我?
許沫沫的語氣有幾分挑釁,對上他的目光毫不回避。
他同樣直視著她,眼神里有說不清的執(zhí)拗,像是有吸人進去的漩渦。
王楚欽許沫沫,我再說一遍,我喜歡你。
王楚欽我絕對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你。
王楚欽我確實不能拿你怎樣。
王楚欽但你也見到那天我在酒吧的樣子,我能做到什么樣,就做到什么樣。
他垂下眼,用筷子將煎板上的烤肉翻了個面,語氣不卑不亢。
王楚欽我確實不能時時看著你,但我也是人,我有休息空閑的時候,我也會像你一樣無盡不能地想辦法打聽你的消息。
王楚欽如果你只是想用別的男人來激將我,那你太小看我對你的情感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在上禁錮的時候,隱隱作祟,撓的人又癢又痛,偶爾也會出血,可又貪戀那點美好,不肯放下。
一旦卸下來,就像崩堤的大壩,洪水泛濫翻涌不盡,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到會在酒吧那天被情緒掌控,做出陌生的行為。
許沫沫被他說的話弄得愣了幾秒,隨即坐下去,語氣不情不愿。
許沫沫追我的人多了去。
王楚欽那我就排隊。
王楚欽不過在這方面我喜歡耍無賴,插到所有人前面,希望你看在我勤勉的份上,賜我優(yōu)先錄取權(quán)。
……
她追人的無賴語錄倒是被他學(xué)了個十成十。
許沫沫用筷子戳盤子里的肉,都快搗爛了,讓你追,她可不會像追他的時候那么手下留情。
他睫毛下垂,低頭的時候,整顆毛絨絨的腦袋沖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使用刀叉格外養(yǎng)眼,小臂露出清瘦的一截,十分吸引人。
不是追她嘛,她倒要看看怎么個追法。
許沫沫放下筷子,直接站起身走到他對面,掰過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他微微皺眉,略作迷惑狀。
只見她迅速低下頭,他目中閃過一絲驚詫,迅速向后退,讓她落了個空。
這家餐廳人少,但也引來不少人紛紛側(cè)目。
許沫沫還躲?
許沫沫雙手推在他的肩膀處,退后身,拿起沙發(fā)上的包包就直接離開了。
說什么喜歡,根本就是口是心非,躲得那么快,她莫非還能現(xiàn)場把他活吞了?
她拿起手機就給【清枝】發(fā)了條信息,約他出來,心里越想越氣。
身后響起匆忙的腳步聲,直接拉住她的手,將她拽進自己懷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帶著潮意的吻撲面而來,像是要證明什么,有些急,攬住她的腰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