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背景,當(dāng)娛樂篇看一下就好,全員惡人,不喜勿噴,可跳過。
S市有五大鼎盛家族。
南部以夜玫瑰財團為主的敖家,現(xiàn)掌權(quán)人為敖家獨子,敖瑞鵬。
“誰給你的膽子敢甩老子?”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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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以瑰麗財團為主的白家,白家獨女,白鹿。
“什么貨色也敢舞到我面前?!?/p>
“想好怎么死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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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以鉆石璽財團為主的常家,常家獨子,常華森。
“你?還配不上我?!?/p>
“你與東郊地皮我都勢在必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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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以典藏財團為主的代家,代家獨女,代露娃。
“憑你也敢對我指手畫腳?!?/p>
“你,出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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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位居五大家族之首,在S市一手遮天的便只有那以金微財團鼎立于世的鞠家,鞠家有一女一子,女名鞠婧祎,是血脈正統(tǒng)的長女,子名丁禹兮,乃為外室所出的私生子,寄居在鞠家。
“被我甩你該榮幸至極?!?/p>
“再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不用其他人,我第一個把你弄死?!?/p>
“姐姐,我將繼承鞠家的一切,包括你?!?/p>
“姐姐,我們的紅線藏在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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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人們,三三兩兩地坐著,有人紙醉金迷,有人醉生夢死。
高亢激昂的旋律響徹在整個房間,敲擊著眾人的耳膜。
包間內(nèi),人聲鼎沸,霓虹閃爍,眾人在玩真心話大冒險,酒瓶轉(zhuǎn)動,瓶口對準(zhǔn)了誰,誰便要接受懲罰。
酒瓶轉(zhuǎn)了幾圈,最后穩(wěn)穩(wěn)對準(zhǔn)了角落里的人。
與其他人的興奮不同,角落里的人只是抽了一口煙,側(cè)臉在燈光下略顯冷冽,自始至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周遭的熱鬧皆與他無關(guān)。
一人見狀,主動坐到他身側(cè)朝其他人招呼。
“欸欸欸——沒想到幸運兒是我們敖大少爺,大少爺打算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敖瑞鵬“幼稚?!?/p>
說著,還略帶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
那人卻絲毫不氣餒,繼續(xù)鍥而不舍的開口。
“大少爺,好不容易聚一次,別這么掃興啊。”
“你要是覺得麻煩我替你選,既然玩就玩?zhèn)€大的,就選大冒險怎么樣?”
像是早就預(yù)想好了,他從拿起一副卡牌,攤開在桌子上,示意敖瑞鵬從中抽一張。
敖瑞鵬沉默一瞬,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隨意的夾起一張,順手遞給了身旁的人。
那人接過,在看到卡牌上的字時,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變得興奮起來。
“與下一次推門而入的人——接吻!”
此話一出,其他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開始起哄,誰也不知道門后的幸運兒究竟是誰。
比起他們的興奮,敖瑞鵬略顯平靜,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
“敖少,我記得鞠家千金今天回國,您不會還沒放下她吧?”
原本熱鬧的包廂隨著這句話瞬間安靜下來,無人敢說話。
誰人不知,這敖家大少爺,生了一副好皮囊,身價也水漲船高,能力出眾,手段果斷狠戾,自己一步步爬到了掌權(quán)人這個位置,誰見了不喊聲敖少。
偏這么完美的人,七年前被鞠家那位陰晴不定的主給甩了。
即便敖家當(dāng)日便封鎖了消息,也用錢堵住了各大媒體的嘴,但卻總有不怕死的想要在正主面前刷波存在感。
敖瑞鵬懶懶抬眼,笑著看向他,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敖瑞鵬“找死?”
氣氛一時陷入僵持,原本率先挑起這個話題的人早被這場面嚇得不敢說話了,還是旁人見此開口緩解了下氛圍。
“好了好了,阿瑞你也別太放在心上,這人說話一向口無遮攔。”
旋即,又反手給了剛才說話那人一巴掌。
“好端端的提鞠姐干什么,也就阿瑞脾氣好,不和你計較,這要是換了那位,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知道他是在給自己臺階下,忙感恩戴德的拾級而下。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敖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這一次!我,我自罰三杯!”
說著,他將桌上的酒瓶拿起來,給自己斟了三杯,倒酒的手還止不住發(fā)抖,直到三杯酒下肚,敖瑞鵬再次開口,搭在卡座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
敖瑞鵬“滾。”
得到答復(fù)后,那人忙不迭的,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包廂,那人走后包廂里的氣氛仍然沒有緩解,其他人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下,還是剛才給人臺階下的那人再次開口。
“好了好了,他人走了,咱繼續(xù)?!?/p>
“沒異議的話,我就繼續(xù)轉(zhuǎn)了。”
隨著他的最后一句話,氣氛再度活躍起來,他轉(zhuǎn)動瓶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瓶口穩(wěn)穩(wěn)停在了另一處角落,在看清角落里的人時,他不免有些麻頭,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個的都往角落停。
坐在角落里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其他人口中那位不在場的人兒的弟弟——丁禹兮,鞠家那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鞠婧祎名義上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