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瑾辰也注意到臺上那人的眼神,順著他的眼神他還是在眾多人中一眼看到了我,這次比上次更近一點
亓瑾辰笑笑“找到了”
路北城“殿下,要不你送知南公主回去吧”
亓月恒將我護(hù)在身后有些擔(dān)心的望向我
亓月恒“沒被嚇到吧??”
時知南搖搖頭“沒事,我猜到可能是這樣了”
亓月恒沖我笑笑“別怕,我?guī)闳ノ規(guī)煾改?,明月樓是永棘最大的酒樓,我們?nèi)ツ峭妗?/p>
是剛才路過就看到的很豪華很漂亮的酒樓,我也想把這里的一切先忘掉
時知南開心“好啊好??!我還沒去過酒樓呢”
黎星羽“這回不能把我丟下了??!”
亓月恒“哎呀知道了,那個、、、星什么”
黎星羽嘆了口氣“星羽”
他雖然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么,卻看到我們都笑的很開心,手中摩挲著那顆月白石越來越用力
亓瑾辰哭笑一聲“果然,無論什么時候三哥永遠(yuǎn)比我強(qiáng)”
他盯著那個方向沒人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落寞的眼融在混亂的人群中,沒人在意
亓瑾辰“他總是搶我喜歡的,以前一樣,現(xiàn)在也一樣”
在亓瑾辰的記憶里,只要是他的東西亓月恒只要多看兩眼,父王都會立刻給他
他們的生日只差三天,一個全宮慶祝,一個無人問津,因為沒人記得他的生日只在亓月恒的后三天
明月樓,永棘城內(nèi)除了王宮和左相閣莊園外最大的建筑
對這家店的老板娘有很多傳說,有人說她是偽裝成女子的彪形大漢,有人說她是等待一男子的癡情女子,有人說她是老虎成精、總之,王公貴族都要有邀請才能來
我在幽州都聽過這個明月樓
倒是這個外表看起來、、、還挺有少女心的
亓月恒“這里沒有邀請是不讓進(jìn)的,不過我例外,老板是我?guī)煾浮?/p>
亓月恒“我?guī)煾缚商畚伊耍?/p>
果然,走到門口的時候那里的人看到是他都沒攔著
這時,一個女聲從樓上傳來,還有陣陣麻將聲
謝鄰歡“今天怎么回事!!輸這么多!老娘*****我去他**這個死麻將我明天就把它扔了!”
亓月恒沖樓上大喊“師父?。∈俏野。?!”
只見她隨意的倚在精致雕刻的圍欄上,一只手搭在上面另一只手還拿著麻將
看見亓月恒笑了笑
謝鄰歡“哎?大徒弟!”
謝鄰歡“你還活著呢??!
樓下的亓月恒看到謝鄰歡開心的沖她揮手
亓月恒“是啊師父!我沒死??!”
他們的對話一直都是這么陰間,我想以后我就會習(xí)慣了
他拉著我上樓,走近些再看謝鄰歡,雖然穿著隨意但舉手投足間皆是風(fēng)韻
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
一件印有淡花的披風(fēng)隨意披在身上,頭發(fā)雖有些零散卻多了幾分慵懶美,修飾的恰當(dāng)好處
謝鄰歡一眼就看到了我,直接越過亓月恒開心的向我走來
謝鄰歡“哎呀!小月亮你可以??!這是你父王為你娶的王妃??”
突然,他的耳朵又紅了,話說他的耳朵真的很容易紅
亓月恒連忙擺手“不是不是”
慌亂之下他又猶豫的看了我一眼,補(bǔ)充到
亓月恒“現(xiàn)在還不是”
不過我還是在他們的對話中捕捉到關(guān)鍵詞,回頭帶著些疑問看向亓月恒
時知南“小月亮??”
亓月恒“這個是小時候師父給我起的小名”
亓月恒湊到你耳邊“記得替我保密”
四目相對彼此的笑意將空氣升溫,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亓月恒在你手中的小秘密
亓月恒拉著你介紹“師父,這個是幽州來的公主時知南”
黎星羽開心的等著他介紹自己
但是,他猶豫了,是的他猶豫了
在那里看著黎星羽嘴長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亓月恒“額、、、、她是知南的小丫頭,額、、、
黎星羽“內(nèi)心:我累了”
黎星羽嘆了口氣“三殿下,你以后還是叫我那誰吧”
沒錯,她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
時知南笑笑“她是星羽,從小就跟著我”
可是聽到幽州兩個字,謝鄰歡的眼睛都亮了,有些激動的抓住我的手
謝鄰歡“幽州??!你從幽州來的!
時知南有些發(fā)懵的點點頭“是啊”
謝鄰歡“那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祁明月的人??!”
其實謝鄰歡不知道,她總是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感,眼中也藏著隱匿的悲傷
可是那天她期待的眼神發(fā)出光芒,好像在黑暗中抓住一絲希望一樣,當(dāng)時我還不懂她為什么會這樣
思索了好久,也不知道
時知南搖搖頭“好像、、、沒聽過”
幾乎是在一瞬間,她眼中的光又黯淡下來,自嘲的笑了笑
好像在說,我就知道
但很快又恢復(fù)到那個笑起來很開心,很爽朗的樣子
謝鄰歡笑笑“你們先坐,看你這么小就別喝酒了,給你泡茶”
她的身上好像有很多故事,后來亓月恒告訴我,她在等一個人
一個八年了無音訊的人
可謝鄰歡不知道,那個人連名字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