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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昭皺眉飛身面朝聶白竹,擋在梵樾和聶白竹中間。
看著眼神空洞的聶白竹皺眉,他施法卻依舊破不開梵樾下的咒術(shù)。
梵樾“這是我們妖族特有的術(shù)法。”
梵樾“想要解除,只有下咒之人才能解開?!?/p>
重昭或許不知道,但是瑱宇知道。
這種咒術(shù)施展,不僅僅需要超強(qiáng)的修為若使用也會好損大部分修為及靈力,而梵樾定不是在發(fā)現(xiàn)聶白竹身份時下的咒。
梵樾這人向來謹(jǐn)慎,他應(yīng)該從一開始就沒有打消過對聶白竹的懷疑,縱使他表現(xiàn)的對聶白竹疼愛有加。
瑱宇“皓月殿主對自己的族人都可以下這么狠的手?!?/p>
瑱宇“是否太過心狠手辣了?”
梵樾莞爾一笑,另一只手高抬向一邊揮去,只見重昭毫無防備的被擊退。
沒了阻擋聶白竹繼續(xù)前進(jìn),直到走到梵樾的身邊任由梵樾半摟著她的腰,順從的靠在梵樾的肩上,眼神卻是空洞的。
梵樾“本殿若不心狠手辣也不會斷你尾了?!?/p>
梵樾“怎么剛長出來的尾巴就不要了?”
瑱宇的連臉色沉下來,隨后目光落在了聶白竹的身上。
雖說兩個人死對頭這么多年,但雙方你來我往的斗了這么久,也是最了解彼此的,瑱宇倒不擔(dān)心聶白竹的安危,畢竟梵樾是斷不可能傷害她的。
只不過無念石…
七年前梵樾斷了他一條尾,好不容易靠著大量的精氣以及修為修補(bǔ)回來,眼下絕不是硬拼的時候,但好在無念石認(rèn)了聶白竹為主。
只要聶白竹在,無念石便在。
瑱宇“梵樾,我們下次再見?!?/p>
說完瑱宇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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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羈樓內(nèi),梵樾施法暫且解除了聶白竹的咒術(shù)恢復(fù)了意識。
房間里,僅僅只有兩個人。
梵樾“我讓藏山查了你的身世,你有記憶之前并不是在瑱宇身邊的?!?/p>
梵樾“他為什么會是你爹?”
聶白竹皺眉,她不喜歡梵樾這種高高在上詢問的樣子。
她側(cè)頭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梵樾向前一步,擠進(jìn)聶白竹兩腿之間的位置掐著她的下巴轉(zhuǎn)過來,迫使她仰頭望著自己。
梵樾“說話。”
聶白竹“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
聶白竹“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我就是帶著目的接近你。”
聶白竹“我對你所有的愛和喜歡都是虛假的,所有都是我演給你看的?!?/p>
梵樾年輕,自當(dāng)上妖王以來從未有人敢同他這樣說話,而眼前的人還是欺騙他,利用他的人,更是火上澆油。
梵樾“是嗎?”
梵樾“那你把腿掛在我的腰上,說很舒服的時候也是假的嗎?”
梵樾“聶-白-竹?!?/p>
梵樾一字一頓的念著她的名字。
梵樾“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若是不想你那個爹再斷一次尾巴那你就乖乖聽話?!?/p>
梵樾“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否則以瑱宇現(xiàn)在的能力別說斷尾就算是要他命也是輕輕松松?!?/p>
果然聶白竹終于不再反抗順著梵樾的話說。
聶白竹“身世不假,只不過后來我碰到了瑱宇他把我撫養(yǎng)長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