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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站著一個話很少的小羊,長得十分瘦弱,身軀細細長長,比張澤禹看起來還要小巧一點。
江棠(這誰???)
熱心水鬼你羊村里的弟。
江棠(怪不得看著這么眼熟呢。)
江棠一見那個戴著雪白帽子的小羊,就覺得親切,想把人摟懷里好好呵護。
注意到江棠的目光停留在樹下那個類型和自己差不多的小羊身上,張澤禹用力抓了抓身側江棠的手。
江棠?
江棠一扭頭,對上張澤禹帶醋意的目光。
她用口型問。
江棠咋了寶?
張澤禹無聲地回。
張澤禹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樹下有三只羊,蘇新皓和左航和他的類型不一樣,而且以前就與江棠有淵源,張澤禹對此不以為然,只覺得自己才是江棠獨一無二的朱砂痣。
可是……他發(fā)現(xiàn)江棠把目光停留在第三只羊身上了,停留的時間是那么長,比蘇新皓和左航的時間還長。
張澤禹(難道她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嗎?誰都可以嗎?)
張澤禹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滿,不顧兩人還在樹上偷窺,直接去捏她的手。
江棠
江棠你呀你,小調皮。
江棠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煩得不行。
男人,怎么天天找女人尋求安全感,我又不是什么機器,一天二十四小時維護你的情緒。
但是演戲她在行啊。
她以前在學??墒且话押檬?,能睜著眼睛睡覺騙過巡邏的教導主任。
江棠做出一副鬼迷日眼的模樣,如果可以發(fā)聲,她此刻用的一定是迷人的氣泡音。
江棠
可惜條件不允許,她只能無聲地撩撥著張澤禹……
她湊得離張澤禹近一點,手虛虛攬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吹熱氣。
江棠寶寶,你是我的唯一~
拙劣的調情技術,某人卻是十分受用,嘟著嘴顯得心情雀躍開心。
江棠輕輕拍著張澤禹的背,給足了安全感。
樹下……
童禹坤你們不要再吵了。
還以為他是過來勸架的,結果他也是過來爭搶的。
童禹坤我姐的骨灰,你們都不能拿。
童禹坤蘇新皓,我姐還沒和你正式同居呢,你們只是普通的異性朋友關系,還不是正式夫妻。
童禹坤左航,你勾引我姐出軌,你罪大惡極,怎么好意思拿她的骨灰?
童禹坤所以,我姐的骨灰,應該留給我才對。
蘇新皓呃……
左航去去去。
左航沒你事。
蘇新皓和左航繼續(xù)爭辯骨灰的所有權,童禹坤發(fā)覺自己被無視了,怒不可遏,持續(xù)輸出。
童禹坤你們兩個外人,憑什么和我搶我姐的骨灰?
童禹坤你們抬頭看,要是我姐在天上,肯定死也不會瞑目的!因為你們不僅害死了她,還想讓她死了也不安生!
童禹坤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手臂直直指著樹上。
左航看就看,我就不信了……臥槽?
蘇新皓鬼,鬼?
樹下三只羊和樹上兩只狼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童禹坤發(fā)出一聲尖叫。
童禹坤我靠,我姐真的顯靈了!還回來報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