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說了莫名其妙的話,著實是讓人聽不懂。
他緩緩抬起手,輕輕一揮,仿佛在驅(qū)散無形的霧氣,那動作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
“葉小姐,你可曾聽說過,在這繁華背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像這宴會廳的燈光,再明亮也照不透人心的深淵。”
葉傾晚不禁后退一步,林逸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低語,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讓她周身泛起一陣細密的雞皮疙瘩。周圍的喧囂仿佛被隔絕,只剩下林逸那雙深邃眼眸中的幽光,如同深淵之門。
林琳疑惑道:“哥,這是在說什么?”
說的模模糊糊,她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去找江凌霄,我等會兒來找你?!?/p>
林逸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越是聽不懂越對她有好處,他不希望這一世再把自己的妹妹扯進這不該有的危險中。
江凌霄?
聽到熟悉的名字不由讓葉傾晚一震。
“可是……”
林琳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惡狠狠的打斷:“我不希望說第二遍。”他的眼神微微瞇起,臉上并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容抗拒的堅決。
無奈只好先行離開。
見人離開,林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仿佛冬日里凝結(jié)的冰霜,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離我妹妹遠點。”
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幽光閃爍,宛如黑洞般吞噬著周圍的光線,連空氣都仿佛凝固。
他緩緩轉(zhuǎn)身,背對著葉傾晚和林琳,一步步走向宴會廳的暗角,每一步都踏得沉穩(wěn)而有力,如同行走在無盡的深淵邊緣,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與決絕。
葉傾晚不明白為什么,追了上去。
“憑什么?”
“哼?”
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問題,不由得哼出了聲:“坦白對你而言是好是壞?也許是好,可對他們來說并不是。”
轉(zhuǎn)身,走到葉傾晚的面前,微微彎下腰。
“誰都行,但別拉她下水?!?/p>
微微的笑著,林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里沒有絲毫的溫柔,反而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在別人看來,他或許是個風度翩翩的紳士,正以一種優(yōu)雅的姿態(tài)與她交談;但從葉傾晚的視角望去,那笑容更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刃,懸于她的脖頸之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那其中閃爍的光芒,讓葉傾晚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背脊緊貼著冰冷的墻壁,心跳如鼓,四周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你知道我是誰?”
對方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皎潔:“你猜~”
說完轉(zhuǎn)身便離開,不給對方一時反應的機會。
葉傾晚:“……”
著實沒想到,剛想承認身份就被一句話堵住了。
不過也對,他們都是重生回來的,想過什么生活,或許已經(jīng)想好了,至于愿不愿意扯上另一層關(guān)系并不是她能決定了。
——
林琳在客廳中來回游蕩,卻怎么也沒有找到人。
“奇怪?人呢?”
宴會開始前還看到了人如今卻不知去哪里了,她來回晃悠著,時不時問一下身邊的人有沒有見到江凌霄。
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沒見到。
“唉…”
尋找之間突然聽見一聲無奈嘆息,回頭一看是自家哥哥找來了,這回尷尬了,找個人還找不到。
林逸并沒有責怪,雙手不自覺的撫了撫額頭。
怎么也想不明白都重生一回的人了,看上去還是那么冒冒失失的。
無奈歸無奈,還是把人叫上了:“跟我來?!?/p>
林琳聽后,撓了撓頭,連忙跟上。
穿過走廊,來到后花園,月光如洗,銀紗輕披在每一片葉尖與花瓣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一抹神秘。
花園里,各色花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散發(fā)出淡淡的香氣,與遠處宴會廳的歡聲笑語形成鮮明對比。小徑兩旁,復古的燈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交錯重疊。
林逸領(lǐng)著林琳,步伐不急不緩,似乎每一步都踏在了時間的節(jié)奏上。夜風輕拂,帶著一絲涼爽,也似乎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讓整個后花園顯得更加幽靜而深邃。
繼續(xù)向前走,穿過一片婆娑的竹林小徑,他們來到了一間隱藏在花園深處的畫室。畫室的門半掩著,透出溫暖的黃光,與外界的清冷截然不同。
推開門,一股混合著顏料和松節(jié)油的氣味撲面而來,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作。
面前一大一小兩個人正在聊著天,只是聊天的話語實在爛了摸不清,一人說著人話,另一個在啊嗚的叫著。
林逸輕輕拉過林琳,示意她不要說話。